里奥挥手阻止了他。
里奥说:“白蔷薇伯爵的头衔任何人剥夺不了,要知道他们是极力反对诸子均产,贤者袭爵的,况且白底黑字的协议在,我死了轮也轮不到瓦伦西亚的那个小东西。但是一个头衔没有任何实质作用,被架空的国王不知凡几,更何况一个老爹还没死的伯爵。”
他又说:“三十年的工程他们七年就干完了,可是就快完工时却突然慢了下来,就好像他们的劲全使完了一样。知道为什么吗?”然后他不等格纳回答,“这是因为,我还没准备好,只有当我大婚的那一天,教堂恰好投入使用,资助协议依然有效,我感激涕零感谢主,然后将采邑捐献,即使我不愿意,我的父亲也可以代我献礼。”
格纳的心狂跳起来,他又开始擦拭起剑锋。
里奥又说:“可惜,他们只有一个穆修士,而我不会白白把白蔷薇伯爵的采邑给他,即便他是活着的圣徒。”
“这件事我去做,”格纳说,“只是他们一定还有别的办法来强迫你。”
“只要我不愿意,沃特堡的居民会听他们的吗?布尔侯爵还有瓦伦西亚会坐视不理吗?所有的领主会怎么看?”里奥说:“如果谋夺一个领地是那么容易的事,谁还需要把女儿嫁来嫁去,那么大家死后都得担心坟墓埋到了别家。”
他接着道:“只有穆修士才有这样的威望,才能将反弹压制到最低,他还没有成为圣徒,只不过是他还活着。”
“是的,他是这样的修士,他今天死了,太阳还没有落山,他就会被抬进圣堂的棺椁。”格纳面露难色,但他再一次请求道:“这个我能做好。”
里奥拍了拍格纳的肩膀,说:“现在斯蒂芬老了,众所周知,国王到了年老都会虔信宗教,这本来是他们的优势,现在却也是我们的优势。”
“你有什么办法?”格纳问,他有些急迫。
“烧了双河大教堂。”
“烧了这里?”格纳不敢确定,“为什么?这有什么关联吗?”给教堂放上一把火并不是什么好主意,虽然这里陈旧、阴沉、了无生气,还有那些开裂的木头拱顶,新的教堂都是石头顶子了,这个老教堂真的是太老了。那些个木顶是很容易烧着的。
“看到我今天鉴赏了圣棺了吗?我觉得穆修士躺在里面一定很舒适。”
“他不会来的,这里是修士坟墓,”格纳手向外着指着,说:“那些恶习满身的修士,会送上一杯毒酒请他祝福,而他可不一定画出圣本笃的十字圣号,(注1)”他摇着头,“任何一个有点脑筋的修士都不会来的,况且你还打算把这给烧了。”
“不烧,他不会来;烧了,他一定会来。”
“我不明白。”
“平原上有两个历史最为悠久的宗教中心,也是虔信教徒心中的痛,那就是老布拉德利修道院和他的圣约翰大教堂,还有双河大教堂。它们一个被烧了一个被拆毁了。现在布拉德利修道院仅仅就是一个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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