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势,“他是一个好修士,只不过老是关不住爱幻想的脑袋,您知道的,他还没有脱离冲动的年龄。”
里奥点了点头,一边吃梨一边听司厨唠叨普利莫的事,在司厨的口中普利莫名声在外,在他那座小修道院创造了奇迹,如果不是他不热衷精神生活,一定可以成为那里的院长。虽然这里有距离产生的夸大,但能得到这个明显保守的老司厨这样推崇,也让里奥更了解了他这个新结识的朋友。
谈话愉快的结束,里奥搁下酒杯离开时,恰巧格纳找了回来。“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我有些想法要和你说。”里奥说道。
他们走回了回廊,沿着东走道向前,那里有一个和走道相连的圆形的建筑。基座有半人高,需要踏上六个石阶。里面空旷的只有条凳,向着中央围成圈,这是每个修道院都几乎一样陈设的会议室。光线从齐眼高环绕在墙上的窗户里射进来,下午软弱无力的阳光照着地板,也只让房间里少了点许多的阴沉。
里奥将厚厚的木门关上,示意格纳坐到他的对面。“我想开一个关于白蔷薇伏波家族未来的会议。”里奥说。
“就我们?”格纳看着里奥。
“还有阿德,”里奥点了点边上空着的一个位置,说。格纳点了点头,阿德不会违背里奥任何的决定,只要里奥想的,阿德就会去做,他始终是站在里奥身后的第一人。这一点格纳不得不承认。
通报之后,是祈祷。为贝拉阿姨、厄休拉神父、护卫副队长伦恩和闪电射手莱尔的伙伴,还有每一个遇难的图勒普村民。然后是谴责罪行,最后里奥出乎意料的忏悔了错误。这让格纳惊讶。正如他日常所见,通常里奥极少在礼拜日或者其他日子去祷告,也会不在教堂或者其他弥撒场合,面对任何人甚至是穆修士忏悔他的错误。
格纳知道里奥的想法,主如果不原谅我,我将我原谅我。
“我拒绝装扮成像天使那样或者其他什么神圣的角色。我不待在沃特堡,整个春季我站在河湾木屋上眺望沃特堡、清水湾,这边是我父亲的家,那边是我母亲的家。冬季我在里雅斯特山谷抢劫走私商,夏季我隐居在利物浦的鹅卵石街的小楼里,离开平原的日子我想念这里的空气,秋季回来的时候,走过果实累累的田间,我又想逃离。我已经过着游离家族之外的生活三年了,我以为我的心里坐着吟游诗人,余生都会这么渡过,像那些死在情妇肚皮上还有临咽气一刻也牵着猎犬链子的勋爵们一样,我收集人命的爱好也不比他们高尚。”
“我在粗鲁的劫掠大盗面前剔牙、搔屁股,揍得他们像吃奶的小公鸡一样哭泣,睡在你看守的帐篷里打鼾、放屁。在文明世界里,我却隐藏自己笨手笨手、糗样不断的过往,不让他人发现我伤自尊的软弱,不会发脾气甚至装着不为领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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