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一个好主意。”又小声的说道:“海根斯家族唯一的一员,一个花冠伯爵,而且刚刚和你在街上发生冲突。”
“那又怎样,让其他人为了他的野心送命,放过这个罪恶的帮凶?”里奥说:“图勒普村民的血沾染我们靴底还没被泥土擦尽,任何和这个有关联的人都逃不脱审判,埃阿不来,我来。”
格纳提了提缰绳,沉默无语。其实从小的时候,他就明白,冈瑟是里奥终身的敌人,现在岁月果然没有改变这点。
“其实,刚刚发生了冲突才好,这样才能让人怀疑事情的疯狂,我像疯子吗?”里奥向后倚着马鞍。他在鞍袋中翻检着,说,“黑镰刀的船就是冈瑟放行的,他现在恨不得改姓布雷恩,这个家伙已经疯了,他在释放魔鬼,为了他和他的主子他肆意践踏着无辜者的生命,哪怕尸体垒得再高也无动于衷。”
“除了图勒普,他还想加上码头镇,他已经没有理由活着了。夜里,只要爆发骚乱,我们就去要他的命。”里奥拍了拍鞍袋里翻出来的记事本,说道,“现在,我们去镇上的修道院留宿,让我看看那里的院长是谁。”
“好吧,既然你决定了,那就算没有,我的建议也是去。”越是如此神色平静,格纳越是明了里奥的决定,他点了头。
“混蛋,”里奥翻着记事本,突然骂道,“这个老迈昏庸的色鬼。”
“什么?”格纳问。
“双河教堂的教区教士,这个家伙老的没牙了,还有着三个管家妇,他比得上创世教荒淫的神棍了。”里奥气得不行,“把虔诚的民众献给埃阿的人力物力随意糟蹋,根本没有用心经营,教堂的塔楼在雷雨夜里坍塌三年了,竟然都没有修好。”
“在这个流淌金币的地方,三年?”记事本上的消息令格纳忿然惊讶。
“我想就是堆在教堂入口处的那堆破烂瓦砾,成了主的住所被毁弃的可耻标记,才让神威的庄严肃穆荡然无存。”里奥说道。
格纳摇了摇头,“难怪海根斯能如此轻松自如的掌控镇上的局面。”
里奥咒骂道:“漫不经心的对待主赋予的世俗职权,是不可饶恕的犯罪。”
“如果埃阿不能原谅好色的教士的话,他们当中能够升天的还有几个?你想让天堂空着,你去独享那些天使?”格纳眯笑着眼睛,说:“得了吧,我的领主大人,如果你领地里教士兢兢业业,整天琢磨扩展主的威权,愚弄你的领民,搜刮你的财富,第一个想他死的人一定是你。”
“谁也没有你聪明了,那你先替我去向完美的教士致意,”里奥说,然后他猛拍了一下格纳的马臀,那马向前一蹿,就一路小跑着冲到了镇中心;等格纳勒住他的马缰,码头镇的双河教堂已经在眼前了。
爬上一个上坡时,雄伟的教堂成了格纳眼中的主体,圆圆的拱顶,又小又深的窗户。随着马匹的脚步,教堂越来越多的占据到格纳的视野,包括教堂前端那一对粗矮的塔楼。当然现在只有一个孤零零的立在那里,陪伴它的是另一堆坍塌的瓦砾,把教堂的入口通道遮掩掉了一半。
当格纳立马在坡顶时,修道院出现了,一条湍急的小河流过镇子中心和对面的村子,给村子的主体修道院带来新鲜的活水,同时也将世俗和神的居所隔在了另一边。修道院毗邻教堂,围绕着它,就像廷臣们簇拥着王座。教堂和修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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