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士骑着黑骏马,举着旗帜在前面引导,四辆马车还有一批矫健的战马跟在后面,再后就是被护卫拥簇的伯爵。
队伍逐渐行进,白底黑十字中红白相间的蔷薇花点缀的咆哮狮头旗在风中飘扬,远处村民的情绪很古怪,即没有人敢于伸长脖子围观,也没有人欢呼鼓舞,那沉沉叠叠的尸体完全将他们吓坏了。
人群中突然爆发一声凄厉的惨叫,一个少女疯子一般冲了出来,冲着队伍发出一连串的咒骂,她的情人也在吊起来的那一排尸首中。人群在少女冲出来时让开一条路,随后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如同烫熟的螃蟹大钳不肯再合拢。
人群一阵惊悸过度的阒静,随即,村民们直往后退唯恐激怒的骑士发狂杀人,唯有村中的头面人物们仿佛被切开脖子的公鸡,推挤着冲到少女身边,粗暴的将少女按进泥水了,堵住了那些可怕的咒骂,少女的母亲也挤了上来,扑打着给家人招祸的女儿。
维文骑在马上,冷冷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带着警觉的审视,他是队伍的前导,可他在少女冲出来时完全被吓傻了,甚至有一秒钟,扭头就跑的念头在他的心头盘旋过。随后少女就被制服,他只好保持这样无动于衷的神色,任凭骚动被平息,如果可以,他很想擦一把心头的冷汗。
当队伍再次启动,维文策马经过时,村民纷纷跪倒在地,为他手中的旗帜,为他盾牌上的徽章,为他身后主人的威严。一种自豪的荣誉感驱散了刚刚的挫败占满了维文的身躯,他的腰更直,马匹的迈步更矫健,当他离开着村庄踏上大路时,一切都已经完全不同,一个脱胎换骨的骑士这才真正诞生。
里许路程后,酒馆旁,有人向队伍打着招呼,那是一队骑在马上的修士,年轻而倔傲,平直的头发完全罩在黑袍中,从他们身后翘起的袍子可以得知他们带着剑。
他们端坐在马上审视着维文身后的队伍,目光警觉而危险,仿佛捉拿老鼠的黑猫,似乎每一个人都是嫌疑的要犯。
他们的目光让维文很不难受,他挑衅地回瞪着他们,格纳告诉他一个原则,在平原在云海公民骑士的家族享有至高的尊严。
这个队伍里还夹杂着两个着甲的骑士,虽然其中一个年轻的令人惊奇,但最惹眼的还是人群中萎顿在马鞍上的年长的修士,他又高又瘦,看起来五十开外,一副生活重负在身的样子,但扫过维文的一眼,令他心中猛然一惊,虽然转过头的修士马上又是颓然的样子,但维文掌心渗出的汗水清晰的说明,那不是幻觉。
拦下队伍的是一个教士,一头黄发,满身肥肥的肉膘,身下的战马腿高体长,驮着肉山倒也不吃力。这个教士就算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也是握有实权要职的人,否者也吃不出那一身肥肉,维文转过头啐了一口唾沫,随即想起自己身份已经不同,忍不住羞红了脸,还好没有人关注到他。
很快,教士愉快的结束了和里奥的讲话,各自分开,看交谈的状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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