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出来见客。”
“你知道这些都意味着什么吗?”里奥问。
“我想除了效忠锡德里克大公的誓言是至诚的以外,老公牛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地方不是肮脏的。”格纳回答道。
“你就看到这一点,我的兄弟?”里奥脸上带起无奈的表情,说道:“你被泛滥的同情心迷住了眼睛,错过了事情背后的真相。”
“什么真相?如果老布尔能把搞情人的精力放在勤政爱民上,平原的情况绝对好过如今,而不是像现在,从奔牛城吹过来的风都带着一股种牛的**味。”
“没你想的那么不堪,”里奥说:“老布尔是非常聪明的,不,应该说,是历代布尔家领主里最聪明的,他看似把荒唐事干尽了,可你看过他有对新生家族下过手吗,没有,一个都没有。他实则是一头披着粗鲁外衣的狡猾奸诈的老狼。”
“柏宜斯,豆子和胖子他们那批新骑士,被贬入死骑士团是前二十年左右的事吧,上一代布尔侯号称山口狂风,咆哮能震碎评议会的窗户,可那又怎样,新骑士还不是被老贵族们玩弄蹂躏。”里奥说:“表面的威严有什么用?无能而徒劳的挣扎,仅只死的时候赚取了一个好名声罢了。”
“岁月久了,人们会忘记努力的过程,只记得事情的结果,这么说来躺在地下的那一位确实只余下些名声了。”格纳听自父亲浣熊队长和村中的父一辈喝酒时的聊天,只有对逝者名声的感慨,却从没有对过去生活的怀念,相反时刻担心暴乱的忧伤时过今日依然会在他们的话语中蹦跳出来。
二十年一过,生活宁静如故,即便运河左近的匪盗多了一点,却也比战争和暴乱强过千倍,没有人会怀念危如累卵的日子。
里奥继续道:“老布尔继承封侯以来还有这样的事情吗?再也没有了对吧,否者柏宜斯他们的遭遇也不可能成为秘辛。”
“而那些家族存在远胜云海历史的老牌贵族呢,自以为是、强硬顽固的他们越来越无法限制老布尔的跋扈,在老布尔肆意的牛蹄下他们就像娇柔的小白花,对老布尔的为所欲为无能为力。许诺、协议、律法都是评议会的废纸而已,就像他们推选的财政官,妄想卡住老布尔的钱袋子,结果他拔出卵蛋一番乱捅就又赢了。”里奥说。
格纳点了点头,下一句就让里奥一头黑线,“和我说这些干嘛?”
“老布尔今年才五十不到,凭他那副身子骨再活十年也没任何问题,再有十年,以布雷恩为首的那些老家族还活的下去吗,现在不是他们接纳不接纳新兴的家族这么简单了,而是再不低头融入就要不可活了,”里奥开始激动起来:“他们会低头吗?不会的,他们不是我们奥格斯格,我们是破落的小领主,没有什么骄傲,他们不同,他们世代的大领主做惯了,他们的骄傲比天高,让他们低头向上辈子还是泥腿子的新骑士献媚,那他们还不如去死。可他们甘愿消亡吗?不会的,所以他们一定会做点什么。”
“恩,好像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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