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带着浅浅的笑意地听他的朋友谈着行伍中的种种险遇。
大胡子就那样坐在那里谈天,不时地向老尼奥使个眼色,要他斟酒。发网上垂下的细长的缨络随着他头部不断的摆动,从胳膊这边打到胳膊那边。
风雨突然被变的更大了,挟着一个湿淋淋的佣兵闯了进来。
“扑哧”、“扑哧”带着水的脚步踩在地板上,让老尼奥的眉头皱了皱,佣兵没有理会别人的投射来的目光,径直走到那堆和谷草霉在一起的汉子们,一个个将他们踹起来,揪着他们的耳朵,低低的说着什么。
老尼奥眯着的双眼闪过一丝丝诧异,清楚看见那帮半死不活的佣兵,脸上表情从灰败、愤怒、惊奇、犹豫、直到豁出去的一系列变化。摇了摇头微微叹息,他低头对着手中的酒杯哈了一口气,继续擦拭起来。
佣兵们从谷草中爬了起来,又乱哄哄地从乱草中扯出武器,装备上破旧但还堪使用的护具,歪歪斜斜跟着先前的佣兵向外走去。
“尖耳人,别忘了规矩!”将擦好的酒杯重重的磕在柜台上,老尼奥一边说完一边低着头捡起新的酒杯继续擦拭。
带路的佣兵停了停步子,从怀中摸出三枚桑提母甩手抛了过来,喊道:“再来一桶麦酒。”
看见接过银币的店主撇了撇嘴巴,最后一位的佣兵抱过一桶麦酒,喜滋滋的跟上了队伍。
酒馆外的街道,如同那些在谷草堆中等待工作的饥饿汉子们一样,有气无力的期待着新的生机――太破落了,不过破落中却还有着一丝昔日的荣光,石板铺就的路面静静躺在污浊的积水下,通向远处矗立在河边古神庙的配殿,漆黑的雨夜中那片残存的废墟如同恶魔宫殿那种恐怖的存在。
一阵喧闹过后,酒馆恢复了寂静,即使是大胡子酒足饭饱之后也失去了谈兴,再也没有什么乐子了,仅有的几个客人也回到了楼上歇息。
“咳、咳!”握住的拳头抵住嘴巴,大胡子低声咳嗽了几声。
“老友,放下你手中该死的酒杯,和我聊几句。”
“巴洛,我听着呢。”老尼奥抬眼看了一下他的老朋友,放下酒杯打开酒柜的厨门,两套茶杯从酒柜下飞了出来,分别落到了两个人的面前。
利索的向茶杯中撒入一些白色、红色、黄色粉末,拍了拍手,老尼奥转身从炉子上提过一个长尖嘴的水壶,咕嘟咕嘟的水声在壶嘴里翻腾,细长的水流伴着一股热气随即注入杯子中,水流在杯中翻滚着变成了红亮的颜色,美妙的茶香随着白色的蒸汽慢慢弥漫在口鼻间。
透过袅袅的蒸汽,两个老家伙看着对方似乎都那么一怔,目光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的岁月。
“尼奥,我们有十几年没见了吧?”收回不经意间伤感,大胡子巴洛小口抿着茶,“这个酒馆还是那么的破旧啊。”
“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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