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湿透了,不过除了一点失望外他并没有感到冷,而是热。
全身热的发烫,脸上的伤痕更是好像都要被烧得崩裂了。这火燎的伤痛在提醒他完不成任务,他的命运将会比死还凄惨,而他还不想死。否者当初老实做着佃农就好,何必拿起刀剑做盗贼。
“走,”疤脸说道:“过桥。”
“头领,万一错过呢?”身后的一个盗贼提醒道。
嘭!狠狠的一拳击打在他的脸上,一颗牙齿和着血水喷出,出言的人重重摔在泥水里,溅起好大的水花,疤脸冲了上去撩起脚不断踢打,直到心中的闷气出完了才停歇下来。
“两条腿跑不过四条腿,他们绕路了最好,赶在前面总比落在后面强,今夜要是不成就得找个地方歇下,要不这倒霉的雨就能要了我们的命。”疤脸说道,“都别跟我废话,照我说的做。”
“跟着我走,前面的村子里有我的熟识,他是那里的地头蛇,”最后疤脸还是解释了一句,“这么大的雨,‘客人’也总得找地方歇息。”
雨虽然是倒霉的雨,但也能变成幸运的雨,只要能在雨夜中追上那个贵族小娃娃,不管发生什么,一夜的暴雨冲刷再多的痕迹也不会存在,那个人一点会满意,疤脸叹息一声,吐出一口浓痰,咒骂道:“兄弟会!奶奶的,倒霉会!”
牛角跟的鞋底踏着桥面上的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疤脸带着一众被酷刑残杀摧残的神智过于亢奋的手下,消失在路的前方。
…………
风雨不断在夜空中倾倒,时间好像在此静止,突然被夺夺踏地的奔跑声惊醒。
同样的位置,一个黑色的身影停在那里,弯着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呸!呸!站起身来弗朗西斯咳嗽一声,吐出一口唾沫,留下一丝残液粘在乱蓬蓬的络腮胡子上。
再也不是那个胡须如钢刺般炸起的铁塔汉子,弗朗西斯高大的身躯在雨中显得有些拘束,不停歇的奔跑让他的肺如同铁匠的火炉似的那样燥热,可是他不敢停下,好几次他都听到了身后的马蹄声,该死的这样的夜里还敢纵马奔跑,也不怕失蹄摔死。
不能和彻底放弃了生命安全的这类毫无顾虑的人比疯狂,因为他们本身就是疯子。弗朗西斯弯着腰大口喘着气,虽然不停歇的奔跑是如此的疲倦,但找个地方躲一下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就弃之不顾,身后是什么样的人,光明外衣下的暴徒,疯子中的杀手,信仰中的狂热者,有着千年秘密行动的经验,谁知道他们有没有什么秘法,放弃奔跑就等于等死神上门。
扶着栏杆,弗朗西斯走过木桥,看着脚下翻滚的黑水,他的思绪突然停顿了一下,也许真的还有另外一条路。
…………
与此同时,里奥正站在伊诺木屋前的树林边,林中是行人常走的小道,他离开时亲手设置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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