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还没有实现,该救的人一个都没有找到,那有时间自艾自怨。
里奥看了看自己和格纳,罩衣上的黑泥还粘在身上,很像披着黑衣黑袍的匪徒,远看的话应该没有问题,可以瞒过一般的匪徒。
里奥决定找几个匪徒干掉,收集他们的衣服兵器,伪装成匪徒,这样避免无谓打斗,浪费寻找亲友的时间。
要知道如果不能趁着混乱救人离开,被发现的话,在空旷的田野上只要被一队骑匪缀上,即使里奥和格纳能逃脱,所救的人也必然不能幸免。不比堵在街上杀鸡一样宰掉的那两队骑匪,在旷野上骑匪不紧不慢的跟着放箭,就足以耗死里奥和格纳。
将想法和格纳沟通好,两人推开木门大摇大摆的走向村公所,草地上只有倾倒的塑像,月光很好,如果不是喊杀声伴着燃烧的热浪吹过,几乎像极了饭后的花园散步。
“呼噜噜,呼噜噜……”巨大的咀嚼声,透过窗户闯进耳膜,两个头发剃成鸡冠状,赤裸上身纹着褐色花纹的山岭土人吃货正在山吞海吃,滚圆的肚皮膨胀的如同塞了个南瓜。
两堆篝火的照耀下,宽阔的大厅中,一片杂乱的物品之中清开了一个十米方圆的空地,一个全身没着寸缕的女人,身体成诡异的形态卧倒在一旁,纤瘦的腰肢,凭感觉是个少女,两腿之间有大滩的血迹,长发湿淋淋的搭落在地上,全身泛着晶莹的水光,应该是用酒浇湿的,看不出生死。
中间的空地上还有一个少女,赤着双足不断地跳动,两只手举着一个大号的纯麦酒酒瓶,仰着脖子给自己灌酒,衣服已经被剑划成破烂的布条,丰满的乳胸若隐若现,诱人的肌肤在火光映衬下分外的娇粉,殷红的酒水顺着俏嫩脖子流淌下来,直至白皙紧致的大腿滴落到地面,两个跳动玉兔不时甩出几滴酒珠,围着她的四个匪徒嗷嗷地浪叫,推推攘攘伸着脖子争着抢着去等甩落的酒滴。
少女呛着酒哭喊着求饶停下来,匪徒便上前撕扯布条,拧捏摸打,将炭火挑少女脚下。
“队长,你快享受吧,兄弟们等不急了。”一个急吼吼的匪徒,揉搓着裤裆媚笑着向拄着剑在一旁观看的头目恳求说。
“急什么,刚刚那个享受的时间太长,等我歇一歇,这样的机会平日那里有,得玩地长一点才够味。”矮胖的匪徒队长意味深长地奸笑道。
“乓!”便在这时,大门被一脚踢开,一个魁梧的壮汉抬着脚,巨大的身形披着月光闯进了大厅。
“啪!”蒲扇大的巴掌扇到了最近匪徒的一个脸上,匪徒凌空打着转,吐着两颗门牙摔昏一边。
“一群杂种,这么好的女人,不请大爷我先玩?!”壮汉狰狞的面目,呲着牙,“大爷打生打死,好东西全让你们享受了。”
“你……你……,哪一队的?怎么不报口令?”惊讶的匪徒,忘记了继续揉搓裤裆,战战兢兢的问道。
壮汉揪着女子头发一把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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