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尹天云不幸落败,连仅剩的一丝希望也破灭了,衡山派众人心沉如铅。此刻他们动弹不得,就如同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即使要反抗都不可能。
宋天德媚笑道:“还是卢大人高明!这一掌迅雷不及掩耳,变化莫测,姓尹的武功再高几倍也躲不过去!”
卢淮西听了甚是受用,脸上浮起淡淡的笑意,道:“尹天云竟敢一味顽抗,不‘杀鸡儆猴’怎么行?若非念在他还有点利用价值,刚才就一掌结果他的『性』命了!”
陈天雷怒道:“我呸!以多打少,背后伤人,哪一条符合武林规矩了?你们还居然洋洋自得,实在无耻到了极点!”
宋天德沉下脸道:“陈师弟,你对卢大人不敬,莫非是想找死不成?……”卢淮西打断他道:“宋总管,陈大侠毕竟是一派掌门,我们应以礼相待。何况我们还需要陈大侠精诚合作,共创江湖大业。”宋天德忙道:“卢大人高瞻远瞩,考虑周详,是宋某卤莽了。”亲自将陈天雷搀扶起来,把他移到椅子上坐好。
陈天雷半坐半躺在座椅上,尽管姿势别扭,仍努力维持掌门的威严派头,单刀直入地问道:“你们入侵衡山究竟为了什么?我们习武强身,遵守律法,可没有得罪过官府!”从宋天德的称呼中,他可以初步判定卢淮西是官府中人,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对付衡山派。
卢淮西好整以暇道:“陈大侠健忘了不是?我说过,只要你退位让贤,改由宋总管出任衡山掌门,我们的目的就算达到了。如果你肯答应此事,不论你开价多少黄金珠宝、田地房产,卢某可以保证一个月之内足额兑现。”
陈天雷哈哈大笑:“陈某从未听说过掌门之位可以买卖的,今天算是大长见识了。衡山派门下不过三四十人,门中也没有藏有什么绝世武功惊天神器,不知道你们到底看上本门哪一点?居然在占尽优势的局面下,还肯许下重金,以换取我的承诺。陈某对此困『惑』不解,不知卢大人可否明示呢?”
卢淮西忽然岔开话题道:“陈大侠,若我记『性』不差,七大剑派的同盟例会今年就要举行了吧?”
陈天雷愣了一愣,道:“是的。今年的例会将由嵩山派主持,预定于七月份举行。”
卢淮西微微笑道:“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衡山派在近几届同盟例会上,论剑比武的时候排名都不甚理想啊!大约总是在第五、第六的位置上徘徊,对也不对?”总共只有七个门派参加,第五、第六名几乎是排在最末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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