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好好的张罗过,能有你这般的人陪伴在他身边,我真的很高兴。我的阿秀往后就靠着你了,她小时候被我给惯坏了,所以脾气有些大,你得多担待些才好。”
王廷点点头,笑着说道:“您放心,我知道的,她的脾气我一直都很清楚,往后我会将能给她的一切好东西都交给她,绝对不会让她难过和伤心。”
钱秀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但是更多的还是高兴,其实不管当初闹得多厉害,她心里最为敬重的还是这个从小疼宠她长大的父亲,在没有什么能比拥有这样纯粹的感情更让人高兴的了。
金珠见钱秀尴尬,笑着拉她过去看着善哥儿说道:“他现在越发的聪明了,你看那两只眼睛转的多精神?我现在越发觉得孩子很可爱,可惜他说话慢了些,走路也跌跌撞撞的,需要好耐心才可以。你如果没事还是多来陪陪他的好,他喜欢人和他一块玩耍。”
钱秀将善哥儿抱在怀里,嘴角抿着淡淡的笑,说道:“我每次看到善哥儿,我就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那个时候真的没有办法顾及到善哥儿,而且我祖母想来也是不会答应我带走他的。我往后会多来陪着你和善哥儿的,以前争强好胜,总觉得只要把金子银子拿在自己的手里这样才有保证,别人就不能欺负我,可是现在却觉得最美好的事情就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哪怕是安安静静的,一句话也不说,可依旧觉得这样的日子才是神仙般快乐的。听王廷说我管着账,其实也不过是随便的翻翻而已,他既然能靠着自己的本事将生意做到这么大,是好是坏,他自己心里肯定有分寸的,我若是插手,肯定要影响他的决断,如果能得到不少进项这也是好的,若是因为我的意见而打了水漂,就算我再怎么霸道,也不能在生意的事情上犯糊涂。”
金珠点点头说道:“我眼界小,实在不明白外面的那些事情,不过我却是知道只有我们将家里的事情收拾好,他们才能安心在外面办正事,平日里多照顾些,也平心静气些,这样日子就能过好了。”
钱秀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我现在才觉得什么叫娘家人,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是臭不可闻的人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你这样将我当成一家人,以前我告诉自己说不要在意这些事情,可是夜深人静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来,怎么能不难受呢?毕竟没有一个人能忍受不被人在意的感觉。”
金珠点点头:“你也不要多想了,其实这么想起来,你应该能明白大小姐当初所遭受的是什么样的对待,一切不好的事情总有一天是会过去的,后面有大好的日子等着我们,一味的留在过去里,回忆那些让人伤心难过的,与你自己有什么好处呢?”
钱秀突然想起很多年前,她跟在父亲身后欢快的往出走的时候,一个不经意的回头,看到一身穿着漂亮的钱云站在他们的身后直直地看着,眼睛里满是羡慕,也许金珠姨娘说的对,那个时候的钱云其实更加的痛苦,她很希望自己能够得到父亲的喜爱,但是没想到钱浩的眼睛里一直放不下她,那种滋味,如果换成自己,钱秀忍不住想,自己一定会更加的痛苦和绝望,也怨不得那个时候的钱云将所有人都当成敌人,见着她更是像敌人一般,细细想来倒是不怨他的,那个时候的人真的很可怜。
金珠也知道她显然是听进去了,而后继续说道:“也许在你听来我可能是给钱云开拓,但我想你知道这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我觉得她其实是个好人,她只是竖起了身上的刺来保护自己,这也不能怪她不是吗?你们是亲姐妹,当初的那些事情虽然很伤人心,但是也要想想钱家的祖宗们,他们可都是看着呢,你们闹得这样不和,他们应该很是难过的。虽然你觉得你将来不会依靠钱家,但是一个家族打断骨头连着筋,有些事情并不是你能躲过去的。”
钱秀现在也渐渐地明白了这个道理,但是现在她和钱云之间怕是再没有机会能见到了,而且就算是她能原谅这个人,可是保不准钱云心里的恨是很难消除的,她现在虽然远在京城,但是谁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
“只怕是我愿意和她和好,但是她心里的疙瘩放不下,我们是生来就是敌人的姐妹,所以有时候倒还是不见面的好,这样也能过两天太平的日子。其实在很多人眼中,就算钱云的脾气再怎么骄纵,但是那些人都觉得我才是做错的,因为没睡能忍受一个妾侍生的女儿这么的受宠,这是不合理的,反而对钱云就很同情。就像是钱云的好友于宁,她是个很直爽的性子,我其实挺喜欢和那样的人结交的,但是她看不上我,我每次走到她身边,她都会冷嘲热讽,让我很尴尬也很狼狈,因为有的时候我反倒是很赞同她的话的,我确实抢了钱云的东西,我没有办法所以只能和她疏远起来,而去和邓远瑶在一起,那个时候真的有所求,一不小心就变成了连自己都觉得厌恶的人。可惜梦总是那么的不容易醒来,如果能够早些醒过来,我想我和钱云的关系也应该不会变的这么僵硬。我一直知道我在钱云的眼睛里压根就是一个笑话,她应该很满足与听到我落得那样的下场,不过她没想到的是我能重新回到钱家,而且我现在还能嫁个这儿好的人。不过我现在已经不打算在计较这些事情了,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了,我现在很清楚,我往后日子里应该珍惜得是什么。如果以后钱云想来找我的麻烦,我也会守着,谁让我上辈子欠了她呢?那天晚上我梦到了六皇子朱照,很多事情是我自己看不明白罢了,你知道吗?他亲口跟我说,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钱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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