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给带坏了,可不能轻易饶得了他。一番谈笑却又含着威严的话让骆常林心上一顿,更让钱云感慨,这样的二皇子也怪不得当初朱照一直忍着不动,毕竟不是谁都能狼心狗肺做些对不起与自己有恩的人的事。这却是让她有些难过,自己好歹也是朱照的救命恩人,怎么这人对自己反倒脾气大的很,总是要顺着摸毛才能给她几分好脸色。
散开的时候,朱照没有将琳琅恋恋不舍的目光放在眼里,而是拥着钱云送她上马车,自己也跟着坐进来,在他看来只有彻底属于自己的才能得他全部的关注。这与做怎么样的帝王无关,他只是个普通的男人,一切都抵不过他心里住着的这个女人。
琳琅看着马车离开才忍不住哭出来,像小时候那样很是委屈地和朱祥抱怨:“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六哥眼里为什么只能看得到她?我不服,二哥你帮我吧?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是想和六哥在一起,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拦着我?你们争什么皇位,这与我有什么关系?二哥,让我爹直接听命于你这样不好吗?你帮我吧,行吗?”
朱祥紧皱着眉头,沉声道:“姚琳琅,你疯了吗?如果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是会掉脑袋的,不管上面有什么决定,你都得服从,从你我出身在不由己的家世里就注定我们只能按照别人的意愿来走。我这般对你六哥,无非是想他能将我们的那份随心所欲给过了,不要让他像我们一样被束缚住。其实我挺羡慕骆常林的日子,想做什么就去做,没人会插手去阻拦,这世上的人就是看不透,以为只要坐在那个位置上就什么都不怕了,却不知道,得到便是失去。”
琳琅不解道:“二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朱祥摸着琳琅的头笑着说:“我时常陪伴在父皇身边,看着他清心寡欲,实则是被牵绊着想要做什么都不油自己,太过无奈的样子。高位虽好,却也得能敌过漫长的孤寂和无奈,当真是操心比谁都多,活的还不如一个寻常百姓快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