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如姨娘这样的出身,更何况还要被一个妾拿捏,那不是天大的笑话?
马车晃晃悠悠地穿过热闹的街道,透过被风掀起的车帘一角能看到熟悉的景色慢慢地往后退去,出了城,马车转上了略显颠簸坑洼不平的土路,晴雨将车帘压好,车窗外的萧条和荡起来的阵阵尘土都被隔绝在外。
孙麽麽伸手扶住随着马车摇晃而倾了倾身子的老太太,开口说:“要我说您也别将这事放在心上折磨自己,横竖都是二小姐自己选的路,是好是坏都由她自己担着。”
钱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倒是不乐意管这事,只是看不得钱府被如姨娘弄得乌烟瘴气。平日里我什么都不说,是顾着大爷的面子,可是你看看,我不说就越闹越凶。说实话,我打心里不愿意钱秀留在晋州,和她娘一样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有个什么事指定要回来诉苦,到时候又不得太平。”
孙麽麽看了眼垂着头安静坐在那里的钱云,无奈道:“不说如姨娘闹什么事,大爷那里怕是更消停不了,他待二小姐可是入骨子的疼,平日里有个病痛都急得很,更何况受了委屈。虽说往后闹心的事不少,如今还是顺着大爷的意思吧,因为如姨娘而坏了母子情分岂不是得不偿失?我也是看着大爷长大的,自打如姨娘进了府,大爷几乎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大爷敬重您这日子尚且好过,若是将来不听您的岂不是难熬?至亲骨肉,轻不得重不得,到时候难过的也只有您一人。我倒有个法子,只是不知妥不妥。”
老太太乐得一笑:“你现在跟我讲什么规矩,有话直说就是。”
“如姨娘如今怀了身子,照顾大爷多有不便,几年您不管,如今您便是往大爷屋里塞人她也不能说什么,钱家子嗣本就不多,更该一心一意养身子,想东想西牢费心神,对腹中的孩子也不好。”
前世如姨娘在钱府的地位一路攀升,后来越发得意,谁也耐她不得,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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