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体面吗?”
老太太手里捏着自己最喜欢的一根发簪,叹息道:“你当我没拦着吗?不管我怎么说,她都不听,这南墙她要撞就让她撞去,咱们在一边看着就是了。阿浩真是越发混账了,瞧他将人惯的连半点规矩都不懂,真是……罢了,这也怪我,当初我要是不心软,钱家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当真是报应,躲不过去的。”
孙麽麽安抚道:“这怎么能怪您呢?如姨娘那样子瞧着就是个不安分的,您这边拦着,不说大爷要怨恨您,那人就像个虫子只要有缝隙就要钻进来,防不住的,只有放在眼跟前才能防着她作乱。”
老太太点了点头:“明儿让小辈们自己玩去吧,我老了,受不得这阵热闹了。”
孙麽麽明白老夫人的意思,这是随着如姨娘她们去的意思,扶着老夫人躺下,自己才离开回了自己的住处。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云姐儿变得太厉害了,明明是个糊人却突然精明至此,她说不出哪里不对,罢了,钱家的事与自己这个奴才没什么关系,她也是做母亲的人只希望儿子和儿媳能好好过日子就好。大楠最近没找到什么合适的活,在家里唉声叹气的,她有心想将他送去云姐儿手下的铺子里,不知道肯不肯卖她这个面子,老夫人那里也不好交待,还是再缓缓。
如姨娘没敢再和钱浩说什么,只是私下里叮嘱钱秀两句。钱秀对程阙虽没动过什么心思,可如今她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她不是没派丫头去找邓远才,邓远才对她理也不理,只说两人不是一路人,过往只是个错,让她不要再来纠缠了。就连邓远遥都不敢和她亲近,说邓夫人已经不许她乱跑了,什么都有人管着,往后也不方便再来往了。
钱秀觉得自己才是晋州城里最大的笑话,没人能真心在意她,程阙也许是她最后的救命绳索了。他长得俊俏,谈吐幽默,若能嫁过去是能当夫人的,掌家事多体面,总比做个妾好,还要看正室夫人的眼色,如此看来往后自己要比钱云过得好,见了程家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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