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句话,眼眶蓦地红了,泪水积聚在眼眶里,将落不落的样子,哽咽着说:“爹,我想嫁的人不行,定好的亲事被人抢了去,还有什么好人家?我只能落到像娘一样给做个妾吗?她钱云的命就精贵着,我就是地里的杂草,不能得半点好吗?祖母当初说疼我的话都是假的的吗?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给我这么惨的命。”
钱浩沉声道:“阿秀,你要的太多了,这些年我不曾有半点亏待你们母女,钱云那孩子只能靠自己,我也是她的爹,我不能做得太过分,别人要指着爹的脊梁骨骂的。”
如姨娘沉默一阵,看着钱秀说:“阿秀,让你爹再重新物色罢。咱们的好/日/子都握在你祖母的手中,别为难你爹。”
钱浩却被她堵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着实尴尬不已,他站起身甩袖离开了,只留母女两在屋子里。钱秀见父亲都不帮着她,扑到如姨娘怀里一阵痛哭,如姨娘将女儿紧紧拥在怀里安慰道:“孩子,这一次我们得小心做人,钱云在老太太眼睛里是香饽饽,什么都听不进去,再往上撞咱们母女两没有好果子吃。你也看到了,你爹压根过不了老太太那关,现在能依靠的只有咱们自己。”
如姨娘一直看钱云不顺眼,巴不得她和她娘一块死了给自己的阿秀腾地方,可惜她命大,拖着最后一口气被柳家接走,本以为她会死在外面,谁知道她这般命大,竟然活了下来。再给她下毒显然行不通,不说钱家人如何,六皇子里便难交代。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她得好好想想才行。
气氛压抑的钱府,连下人都感觉到了各院子的主子心情不好,全都打起精神来小心翼翼地办事。如被寒冰封冻的天气,因为一纸拜帖而稍微松动,全府上下都跟着松了口气。
程阙自打见过钱家大小姐后,日/日/不忘,逮着妹妹就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周全的人儿,祖母可让人将帖子送过去了?”
程琴没好气地说:“怎么不惦记着金莲了?好不容易让娘松了口答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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