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倒也能省心了,只是得回去同别的兄弟说说才好,好让他们知道你这块木头总算是开窍了。”
朱照郑重地举起酒杯,声音低沉略有几分不稳:“二哥的大恩,弟弟这辈子都不能忘怀,只是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同兄弟们赏花饮酒玩闹了。”
朱祥重重拍打他的肩膀:“精神着些,一时回不来,我这做哥哥的便是使完全身的力气也要将你带回京城,你的根在那里,借住在别人地头上算什么事?你放心,我瞧着合适的机会会在父皇面前帮你说好话的。宫里那么多兄弟,我能信的也只有你了,三弟野心勃勃,生怕父皇将我立为太子,费心多番心思只为寻我的错处。幸好父皇厚爱,这才让我得以喘息。皇宫看似繁花,里面尔虞我诈,待久了倒是真不如这地清净。哪日得空,将你中意的姑娘带来给我这做哥哥的看看。虽说身份委屈了些,但只要你是喜欢的,我便称道她一声弟妹。”
朱照低头抿酒,脸上的笑宛如酒杯中晕开的阵阵波纹越来越深,低哑地嗓音响起:“我还不知她的心意,不知贸然前去会不会吓到她。”
朱祥无奈地摇摇头:“你倒是……不知道人家姑娘的心思你就搅乱了人家的亲事?我这做哥哥的倒是佩服你了,十足的土匪行径,我倒怀疑是不是无意中帮你做了恶事。”
朱照开怀大笑起来,脸上并没有半点尴尬:“我和二哥不一样,我算是个无牵挂的人,如今一人在外只想随心些,将人抓在自己手里再谈以后,总比她成了别人的空遗憾强。我与她一同念书,也算得是个同窗之谊,明日邀她出来,她该是要给面子的。”他不知道钱云与邓远才有多少情意,更不敢想钱云在当中受了多大的委屈与伤害,他仗着自己的身份压着事情真相,他担心某一天钱云要是知道这一切都是他做得,会是多么失望和痛恨,他强压下心底的那些胡思乱想与二哥麻木地饮酒。
恒晟将他写好的书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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