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铜雀?你在这里哭什么?”
秋风送来一阵香气,铜雀泪眼朦胧地抬起头,冷声道:“不敢劳您操心。”
那人并未生气,轻笑一声,温婉低柔的嗓音随着这阵风送到她的心间,触动深处的那汪水泛起阵阵涟漪:“铜雀,有什么委屈只管来找我,我并没有坏心,我只是看你可怜。你这么乖巧懂事的孩子,就这么受了埋没我看不下去,办事去罢。”
铜雀看着她窈窕身姿款款地离开,她的心不知为何动了动,站起身拍了拍灰尘,抬袖抹去脸上的泪赶紧回园子了。哪知才进门就碰到老夫人身边的孙嬷嬷,一副急匆匆地模样,见她懒懒地停下步子沉声训斥:“亏得你还是云姐儿身边的大丫头,规矩全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平日里你就是这么伺候主子的?懒懒散散,学得哪家的小姐规矩?我老婆子大事虽不成,处置你们这些丫头的权利还是有的,再不用心给我滚到厨房当烧火丫头去,欺负主子脾气好,真是反了天了。”
铜雀赶忙跪在地上连连赔罪道:“孙嬷嬷,我知道错了,求您消气。铜雀不敢怠慢主子,求您看在奴婢跟了主子这么多年的份上饶奴婢这一回。”
孙嬷嬷是老太太的陪嫁丫头,在钱府待了一辈子,哪怕是嫁了人也没忘了主子自己过舒坦日子去,老太太对她这般护主很是满意,给的权也大多了,就连管府中事物的如姨娘甚至老爷都得恭恭敬敬地听训诫,自己好死不死的撞上,孙嬷嬷就是说了发卖她也不能说什么的。
孙嬷嬷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便火急火燎地跑进屋里去了。彼时钱云刚梳妆打扮好就等着早食了,哪知孙嬷嬷掀了帘子进来,拉着她的手一阵念:“可怜的云姐儿,那杀千刀的怎么能做这种事?好好的闺女哪点配不上他们家了,让他们这么作践?”
钱云一头雾水,笑着扶着孙嬷嬷在一旁坐下,娇笑道:“孙嬷嬷,这是怎么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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