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思,你是我和你爹心头的宝贝疙瘩,也不求别的,只想你能过安安稳稳的太平日子就成。”
姚琳琅不解道:“什么人这般有排场?若是要在京城,必定被参上一本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骆夫人清呷一口茶,笑盈盈道:“咱们晋州也就提刑按察使司罗戈罗大人一家,六皇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自然不能怠慢了。罗大人的话自然就是殿下的意思,谁也不好得罪。”
姚琳琅登时楞了神,喃喃道:“也是,他身边怎么能一直没个伺候的?我当初以为……他是……”六哥将教习宫女赶出来的事甚合她的心思,她一直以为是为了她,原来是她自作多情,这种事她怕担心着却终是要来的,她生怕那个女人会抢了他的心,一颗心顿时焦灼不安起来,骆夫人和骆常婷说了什么她都听进去。
这一天邓远才昏昏沉沉,半醉半醒中有母亲的训斥声,还有下人伺候他用饭,他却不敢清醒,只希望这只是一场梦,醒来一切如初。入了夜,他所担忧的诸多事接踵而来,在梦中撕裂他,击溃了他多年的骄傲与不可一世,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竟是这般狼狈不堪,想要紧抓在手中的东西最终还是被人抢走了,昏黄的烛火下,他弄眉紧攒,额上汗如雨滴,脸色苍白无助,剜心的痛不断折磨着他。
第二天睡到极晚才醒过来,喉咙间干涩难忍,近侍伺候着饮了些水,那阵难受的焦灼才被抚平,净过脸漱了口才觉得清爽舒适,换了一身映着青竹花纹的月白衣衫正打算去钱府找钱云去,却不想父亲沉着脸迎面走进来,他站在一边行礼,恭敬地唤:“父亲。”
“混账东西,三天不打就皮痒,以往你胡来我不管你,谁成想你竟是越发不知分寸。我与你说过多次得哄着钱云,不管怎样,她一定得入咱家的门,你倒好,拿她去和六皇子赌,你怎么不用你这颗猪脑子去赌?满城上下都知道你做人不地道,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我要怎么和钱家人交代?亲事变结仇,你可真是给我长脸。”
邓远才脸色惨白,眼底的恨意汹涌而来,嘴唇轻颤:“儿子是着了六皇子的道才做下这等糊涂事,更何况当初并没有明说是用阿云做筹码,他的自作主张,儿子怎么能这么应了?儿子厚颜求爹再帮儿子一回,去钱府将这件事说清楚。”
邓知府摸着下巴问:“这话可当真?”
邓远才万分肯定地说:“儿子向来不曾说过半句假话,这次事了儿子想同阿云尽早成亲,免得那六皇子使什么手段。”
邓夫人听下人说老爷怒气冲冲地去抓少爷了,登时慌了神,她不信自家儿子能做出这般糊涂的事来,急急地赶过来,生怕老爷收不住手真和儿子动了手,看到远才完好无损地站在那里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他身边才看到左脸上有醒目的巴掌印,瞪着老爷道:“你有什么火气冲我撒就是,做什么要打他?自己的儿子你不清楚吗?”
邓知府脸上讪讪的,干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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