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却不反驳,站起身拉着她在小矮榻坐下来。两人依偎在一起,一如当初如花的年龄两人将头靠在一起谈论未来的日子,钱云犹记得那时自己说得最多的便是邓远才,不害臊地说想要两个孩子,全了那个好字。
直到现在钱云才发现那个时候她没有一次能听听于宁的心思,霸道的把自己的喜怒哀乐强加给于宁,饶是如此于宁也没有与她有半点生分。想至此,她笑道:“真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儿?你与我说说吧,可别憋在心里。”
于宁接过她手里的系着红绳的纸包,麻溜地拆开,顿时惊喜道:“宝珍楼的,今年我怎么馋都弄不到,得亏你记得我好这口。我爹娘要在老家住几天,你若没什么事不如陪我住两天,咱们也好说说话儿。”
钱云未多想张口便应了,却是不死心地缠着于宁问那人到底是谁,于宁被她逼得没法子,这才红着脸吞吞吐吐地说出口。原来她瞧上了往自家铺子里送药的年轻人,没有同爹娘一起去老家也是怕错过他。
“你既然中意他,不妨先试探试探?阿宁,我知道我的话不中听,可我是过来人总得在旁边提醒你两句。”钱云拉着于宁的手轻轻拍打着:“咱们女儿家掉进去便什么都忘了,两只眼睛被蒙着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只要走错一步便足以致命。我如今才知道邓远才非良人,幸好不算晚。你是唯一真心待我的人,我想你能过顺心日子。”
于宁回握住她的手,笑如春风拂面:“我懂你的心,明白你是为了我好。先前问你邓远才可做了什么对不住你的事,你也没顾着理我,今儿横竖就咱们姐两,你痛痛快快地说了,也好过把我架在树上不好喘气。”
钱云垂着眼,密如小扇的眼睫一颤一颤,好一会儿她才哑着嗓音开口:“邓远才……他同钱秀私下里来往,有了儿女情长,想来这情意养得甚深,昨天我不过与邓远才说了几句亲昵话,钱秀便气得回了府中。若是换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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