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不甘,自己加起来这般大的年岁却想巴着人家,只觉得一张老脸羞臊得很。转念一想她想亲近他也是存着私心的,至于情字上,她已经尝过了撕心裂肺的苦楚,已然成了惊弓的鸟儿,既然没那个本事把控倒不如不去碰。
恍恍惚惚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才犯了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只记得外面的光铺满了整个屋子,朦朦胧胧,美得平淡又让人舒服。
却说朱照一脚才踏进罗府,恒晟在他身后说道:“来的是姚大将军府上的……大人知晓殿下向来不待见姚小姐,怕您躲了出去,这才叮嘱奴才不许和主子说实话。”
朱照脊背挺得笔直,低笑一声:“外祖父这又是何必呢?”
厅堂里灯火通明,老人家已经熬不住时不时的打盹儿,见他从外面进来,站起身道:“难为姚小姐还记挂着你这个玩伴,你们好好聊着,我这把老骨头乏了,先回去歇着了。”
朱照在主座坐了,声音凉薄,清冷的脸上没有半点得见故友的喜悦:“你来做什么?”
姚琳琅知道他瞧见自己就想到了京城的那桩事,心上一紧,强作出轻松笑脸:“中秋了,我在家中无事便来看看你,顺便在这里玩上两天才回。六哥,你别恼,皇上心里还是记挂你的,前些日子还说要让你回京去过节,后来顾着别的便没开这个口。听说今儿遇着了黑衣人,想来不知是宫里的哪位怕你回去,这才动了杀机。”
朱照待奉茶的丫头退下去才端起茶盏喝了口,悠悠道:“放着京城里的好日子不过,上这里来吹什么冷风?你爹向来不喜你与我往来,你又何必惹他不痛快。”
姚琳琅最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总是想着法子与她撇清关系,顿时不快道:“谁不知道我心中只惦记着你?落魄了又如何?我从未轻视过你,你先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待皇上气消了,我让我爹为你求情去,好端端的皇子做什么要埋汰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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