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雀:“可知道他去了何处?有没有让人跟着他?”
铜雀皱起眉头,她近来是越发搞不懂小姐了,摇摇头说:“好端端地跟着他做什么?难不成有谁来害咱们不成?”
钱云无奈地白了她一眼,对她真不能有所希望,也罢,还是让她过得轻松些不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才好,别人便是想拿捏她也找不到线头。
“这事你别管了,去办我交代给你的事。”
纸上的字迹有大气磅礴之势,坚韧有力,只觉得有几分眼熟却想不出来在哪里见过。上面只写了小瓶子里装的是天香梦,无色无味,轻量可让人精神萎靡,长时间食用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重量服用亦可直接致命。
钱云重新叠好放进袖子里,将那个朱色小瓶放在手心里弯了嘴角,不管送东西的人是何用意,总算让她知道那些人是用什么东西害她,那人既然不愿意让她知道是谁,证明自己目前该是安全的。
难得今儿有时间,钱云得去会会一个人,身份卑微却是个聪明伶俐的。
没有谁会想到一个钱府的丫头会攀附上皇宫中的二皇子,可惜的是受尽宠爱后得到的却是无情抛弃,那个人登上帝位,她的身份与一国之君来说是耻辱。如今将她放在自己身边为己所用,往后也能给自己出出主意,做奴才的向来是只要投其所好,不愁她不为你卖命。
浆洗房是主子们从不会踏足的地方,今儿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传闻中娇纵霸道的大小姐兴冲冲地跑过来,她们只当是自己没把她的衣裳洗干净,垂着头安静地等待数落。哪知她不过是闲闲地问了句:“晴雨在哪里?我有话同她说。”
胆大些地向她福了福身:“回小姐的话,晴雨今儿得假出去玩了,并不在府中。”
钱云有些遗憾,只得说:“她若是回来了,让她到我院子去一趟。”
铜雀从外面办完事回来正巧遇到晴雨,疑惑道:“你个洗衣裳的丫头来这里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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