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看不上我,又觊觎我手中的财产,但她不舍得违逆祖父的意思害我。你可听过有无色无味的毒药?我怀疑在我生病的时候有人往我的药里掺了东西,我得想办法弄清楚。”回去得暗中将那天熬药的人找出来,细细盘问过或许能得到有用的信息。
“只是不知这毒下在何处,若药渣还在能有几分胜算,若是药碗中光靠猜可不成了。”
下人将做好的菜送进来,于宁安抚着说:“还是先吃饭吧,养好身子才有力气同他们斗。要我说你还不如早些成亲,眼不见心不烦,我就不信他们能追你到邓府去。”
钱云看着色泽鲜艳,香味扑鼻的四喜丸子,感慨万千:“感觉好几年没有吃过了,很是想念这个味儿。”前世的诸多苦楚,不说也罢。
“我不想嫁给邓远才了。”
于宁只笑话她是说胡话:“你疯了?以前心心念念的不就是想嫁给他?不要说倔强话,不然到时候可有你哭的。”
钱云夹了一小筷子放进嘴里,小口小口嚼咽,通红的眼眶和微红的鼻头一抽一抽的颇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楚楚可怜中又透出些许倔强。
“于宁,我没有说赌气话,我在京城想通了很多事情。当初我傻被蒙了眼,现在才觉得也许邓远才并没有像我一般用心,女子但凡用情过深必被伤,倒不如将心捏在自己手里,放眼看外面多的是胜过他的男子,我又不是痴情种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呢?”
于宁皱了皱眉,低笑道:“还真是开窍了,只是你们自小定亲,早有婚约在身,哪是你说的算的?”
钱云不以为然道:“你当邓夫人是吃素的?她不满我多年,巴不得与我解了婚约才好,你且放心,这次我必定如她的意。”
于宁叹口气:“我倒是不知道邓远才何处做得不如你的意了,他在众人前向来是儒雅风度翩翩的俊公子。罢了,你本就任性,你那个婆母也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真要在一起指不定要闹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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