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给面子的多饮了两杯酒,清酒穿过喉咙,喉结动了动,钱云就坐在他旁边,清晰地听到了吞咽酒水的声音。
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肴,摆在钱云面前的正是她喜爱的糖醋小排,旁人推杯换盏,言笑晏晏都与她无关,一门心思都在吃食上,没收住手多夹了两块,再伸过筷子的时候同身边人的相碰,让她稍觉尴尬。
“看你吃的甚香,不禁也跟着馋了。”他笑得温然如春,十足地客气,钱云收回筷子看了眼面色不豫的父亲一眼,锐利地双眼里分明含着指责。
才吃到一半,罗管家从外面进来,甚是为难地说:“惊扰了主子们实在是罪过,翠玉斋的王掌柜说有急事求见大小姐,人就在外面候着。”
钱云疑惑不已,白天见面还好好的,怎么半天儿的功夫就出了事?她站起身向身边人福了福身,这才离开,并未看到钱浩和钱秀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外面天色以暗,黑幕遮天,唯有几颗星在空中闪烁,王掌柜攒着眉在树下来回踱步,见主子来了赶忙迎上来:“小姐,这可怎么好?城中张员外家的姨太太要定首饰,我便带着阿福去了,待回来时你存放在铺子里的一套翠柳如意首饰被老爷给带走了,小伙计们不敢阻拦,只得……”
前世并未有这样的事发生,钱云温婉的面颊顿时阴云密布,双拳紧攥,心里的怒意刹那间高涨,低声道:“真是欺人太甚!害死我娘,还有脸面碰我娘的东西?”
王掌柜看她沉吟一阵才缓步进去,方才的怒气竟是半点不见。翠柳如意是夫人最喜爱的一套首饰,说是要给小姐留着当嫁妆,若不是因为要离开晋州几日,小姐也舍不得离身,与她来说这般重要的东西不经同意便被拿走了,如何能不气?
点亮的烛火将整间屋子照得如白昼,钱云掀起红色珊瑚珠串成的帘子,杂乱无章地碰在一起发出清脆声响,贝齿紧咬着樱唇,一张艳丽无双的脸犹如涂抹了桃红更显明艳动人,哪是发怒分明是勾人来的。朱照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唇角上扬,抚着杯壁等着看好戏。
“爹为何不禁我允许擅自拿走我母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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