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吗？”
严小低头不说话。
“太好了，宝贝女儿，你怎么这么聪明了，我们还在担心你，我们怎么就没想到”
严小的母亲有些激动，不过脸上的喜悦很快就消失了，自言自语的说道：“你看他现在的模样，要死不活的，你对她这样了，你一就得伺候他一辈子。不过样貌出众，可被你爹打着七零八落的”
“谁说我要伺候他一辈子了，我跟他说好，只是借用一次，请他帮了一个忙而已，我姐姐都为他死了，救我是他应该的”
“他醒了吗？”严小的母亲赶紧走过来看。
“没有，要是他醒了我还不敢了。”
不过张小凡也被他吓一跳，还以为刚刚的动作被他发现了，知道自己醒了。
“没醒，你怎么跟他说好”
“就这么说啊！反正他也能听见”
张小凡心跳加速，她怎么知道我能听见。
“胡说，他都这样还怎么能听见？”
“他要是听不见，怎么会有反应，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够一个人完成”
她母亲突然明白了，回头仔细观察张小凡，张小凡感觉有手伸向他的鼻子，他只好憋住气，让他感觉气息非常微弱。
“妈，对不起了，我只是不想被糟老头子那样，才这么做的，给他总比那个老头子强”
严小眼泪不停的流下来。母亲抱着她的头安慰道：“是妈妈对不起你，没有能力救你，才会出此下策的，你别怪妈妈。”
“我给严家丢脸了，爸爸一定很生气”严小哭着说道。
“有妈妈在，不会有事的。”
严小抱着母亲痛哭，还好母亲能够理解。
“妈妈，我失去了处子之身，能行了吗？”
“至少不会被用来祭祀，祭祀是要用纯洁的少男少女，没有性生活的未成年人，你还差几天，所以才出此下策。”
“不是要童男童女吗？可是我都这么大了还要用来祭祀？”
“童男童女就是没有发生过性行为的男女。”
严小点了点头说道：“那么现在去哪里找童男童女来祭祀了？”
严小的母亲看了一眼张小凡，能够躲过这一劫还是要看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