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丞远看着自己的手,说:“那段时间我很痛苦,我觉得自己是个怪物,而且肯定活不成了,每天都被身/体里的各种灵力折磨着,虽然我是古犬封国的后裔,但是我根本不会运用这种力量,感觉要被多出来的那些灵力反噬致/死,后来我不得不去了解古犬封国的事情,所有事情,渐渐的……我知道了很多,在我知道足够多的时候,我又不能回到兰祠了,也无法通知你。”
卜凡惊讶的说:“为什么?”
北堂第五说:“因为兰祠里有内鬼。”
崔丞远“哈哈”一笑,说:“内鬼?北堂老弟,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你第一次说错,我其实挺开心的。”
卜凡默默的擦了一冷汗,心想崔丞远这是在占狱主大人的便宜吗……
肖瑾然说:“那是怎么回事?”
崔丞远说:“刚开始我的确发现兰祠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是老/师,级别还不低,我不能回去,一旦我回去,他们肯定会在抓/住我,而且我也不能向人求助,一旦我求助,被我求助的人都会死掉。”
那时候崔丞远孤立无援,但是他不想就这么死去,崔丞远自己发展了一个和LAN对立的势力,也是因为这股势力慢慢的强大起来,所以LAN被/迫停止了他的实验,这些年来变得相安无事起来。
兰祠也变成了一个很正经的学院,招/收各种各样的学/生学习。
崔丞远说:“我想过,兰祠里有内鬼,让你呆在那里恐怕不安全,但是贸然联/系你,也会害了你,当我的势力变大之后,兰祠的人也安分下来了,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时间太长了,那个内鬼可能没有力量了,也可能是死了,所以兰祠就安全下来了。”
既然已经安全了,崔丞远也不想打扰肖瑾然的生活,因为崔丞远已经变成了一个吃/人的怪物,他再怎么帮助其他人,仍然磨灭不了崔丞远是个怪物的事实……
现在崔丞远不得不站出来和他们合作,也是因为崔丞远调/查到了新的事情。
崔丞远说:“我终于调/查到那个内鬼是谁了,他当年也在特别小组里。”
肖瑾然说:“是谁?”
崔丞远笑着说:“就是兰祠的校长。”
崔丞远的话一说完,众人全都吓了一跳,卜凡立刻脑补了一下兰祠的校长,兰祠的校长可谓是深居简出,只是在开学致辞的时候出现过,是一位看起来很和蔼可亲的老者,头发花白,穿着对襟衣,拄着龙头拐杖。
卜凡实在不能联想,他竟然是幕后黑/手?
崔丞远说:“别不相信,他就是LAN……当年他还不是兰祠的校长,只是一个老/师罢了,有人想要研究古犬封国的事情,不过很不巧,我把那些人全都吃了,只有一个漏网之鱼,而这个漏网之鱼运气太好,他只是一个老/师,但是他的上司们全都被我扫清了,瞬间晋升成了校长。”
这个LAN当上兰祠的校长之后,还因为兰祠镇/压病毒有功,获得了褒奖,其他人的牺牲变成了他的荣誉,兰祠一下就鹤立鸡群,成了最早最正规的修仙学院。
这个事情对LAN相当有利,因为野心的缘故,LAN还想要继续研究古犬封国的血脉,而眼下有一个最大的帮助,那就是他成为了校长,整个学校都是他说了算。
众所周知,兰祠的分数线是同类大学里,最高的一个,和他分庭抗礼的也只有一所学院,不过一南一北,正好互不干涉,很多高分数高灵力的学/生都会报考兰祠。
崔丞远笑着说:“你们想想看,兰祠变成了什么?”
他刚说完,北堂第五轻笑了一声,说:“变成了LAN的养殖场。”
北堂第五的话让众人不寒而栗,崔丞远笑着说:“对,没错,就是LAN的养殖场,最好的苗子全都在他的学校里,他想用谁研究就用谁研究,自从兰祠成/立之后,可不止卜凡一个特招生,为的是什么?自然是给养殖场补充新鲜的货源,好供他宰割。”
方铭勋听得似懂非懂的,说:“可是我不明白,这些事情和秦莯都没有关系,他们就算想要凡石,拿走凡石就行了,为什么要带走秦莯的尸体?!”
崔丞远说:“你还不明白吗?LAN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研究古犬封国,好获得更高的利益,他想用这种血统做出人/体武/器,也想用这种驯服的能力控/制别人,要钱有钱,要权有权……”
卜凡惊讶的说:“所以……秦莯是古犬封国的后裔?”
崔丞远点了点头,卜凡说:“他母亲是?他母亲不是一直在住院吗?”
崔丞远这个时候笑了笑,说:“并不是,是他父亲。”
卜凡更加惊讶了,说:“秦莯的父亲?”
就在卜凡惊讶的时候,方铭勋的电/话突然响了,方铭勋现在根本没时间管生意上的事情,他只想找到秦莯,但是他发现,事情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
方铭勋接起电/话,竟然是医护楼打来的,说:“方先生,杨先生突然发疯了,他在医护楼里随便咬人呢,您要不要来看看?”
方铭勋说:“杨先生?”
崔丞远站起来说:“其实我觉得看看也好,咱们正好就过去走一趟吧,我有个猜测需要验证。”
卜凡奇怪的看着崔丞远,崔丞远站起来要走,其他人也就跟上,方铭勋走在最前面带路,很快众人就到了医护楼,楼梯乱七八糟的,地上还淌着血,有人在尖/叫着,是贺荣的声音。
贺荣大喊着说:“救命!!!他要杀我!!他要杀我!!他要杀我灭/口!”
贺荣身上好多处都骨折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老实,不配合的在床/上打着挺,一脸惊恐的模样,贺荣的脸上还有血。
好多医护人员压着贺荣,看见方先生走了进来,赶紧过来汇报一下。
贺荣看到他们,立刻挣扎着要起来,说:“你们救救我!我是无辜的!我是被/迫的!杨先生要杀我!他要杀我灭/口!”
杨先生被安保人员按着,还处于疯狂的状态,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跑到医护楼来了,而且他嘴巴上竟然有血,牙齿缝里还有残留着肉渣,当然不是食物的,而是贺荣的……
贺荣脸上差点被咬掉一块肉。
卜凡吓了一跳,这也太血/腥了,毕竟贺荣和杨先生之前还算是相好的关系,姚小/姐一死,杨先生就打电/话给贺荣,让他过来的。
现在贺荣脸上掉了一块肉,竟然是杨先生咬的,那血/腥的样子太可怕了,卜凡差点吐出来,胃里又是一阵不舒服,堵得难受。
北堂第五拍了拍他,卜凡摇摇头说:“没事没事。”
贺荣惊恐的说:“他!他要杀我灭/口!”
方铭勋听着贺荣的尖/叫,脑仁都疼了,他现在非常烦躁,说:“杨先生为什么要杀你灭/口?”
贺荣说:“因为……因为我知道他不可告人的事情!”
杨先生被人按着,脸色狰狞的说:“你胡说!这个杂碎!卖屁/股的!根本就是胡说!”
贺荣说:“我没胡说!我没胡说!我也是被威胁的,他竟然要杀我灭/口,你们救救我,我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
方铭勋说:“什么事情?”
北堂第五眯了眯眼睛,说:“秦莯的事情?”
方铭勋猛地回头去看北堂第五,又去看贺荣,贺荣立刻说:“我是……是被/逼的!都是杨先生逼我的!他现在还要杀了我灭/口!”
方铭勋一听和秦莯有关系,顿时就暴躁起来,说:“和秦莯有关系?是和他的死有关系?!”
贺荣见方铭勋发火了,顿时有些怂,一个劲儿的说:“是杨先生干的,是他干的,我只是被/逼的……”
方铭勋怒目看着贺荣,说:“秦莯到底是怎么死的!?”
贺荣吓得怕了,说:“你们要保护我,保护我才说,都是杨先生,杨先生杀的秦莯!那天我上晚班,杨先生逼我,是他逼我,让我偷偷回一趟宿舍,让我给秦莯的杯子里下点儿药……我……我以为是杨先生看上秦莯了,我没想到杨先生要杀了秦莯啊!”
贺荣不敢去,不过杨先生软/硬/兼/施,还说他搞定了监控,没人看到他去下/药,而且贺荣那天上晚班,也有不在场的证明,结果贺荣就去了。
他以为是那种助兴的药,结果第二天他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秦莯竟然上吊了。
刚开始贺荣以为是秦莯不堪受/辱上吊自/杀的,但就发现不对劲,因为秦莯没有任何被侵犯的样子,而且死相也很安详,仿佛是睡着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就死了。
方铭勋听得一阵震/惊,原来秦莯竟然是这样死的,怪不得秦莯的鬼魂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死的,一直很糊涂的样子,还以为自己活着。
方铭勋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喘着粗气,怒目看着杨先生,一把将他从保安手里抓起来,拽着杨先生的领子,说:“是你?你杀了秦莯!秦莯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杀他?”
杨先生比方铭勋矮了一些,被方铭勋拽着领子,吓了一大跳,说:“不不不,别听他瞎说,我没有,我没有,是贺荣干的,贺荣肯定是嫉妒秦莯,所以杀了他。”
这个时候崔丞远淡淡的说:“据我的调/查,杨先生在入赘姚家之前,应该是从农村出身的?”
他这话虽然没头没脑的,但是突然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是一怔,卜凡说:“他……他不会是秦莯的父亲吧?”
苏久兮说:“不是吧,年纪对不上,秦莯都二十几岁了,他才……”
他的话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了,因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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