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部长马上知道,齐鲁辽对安排岳文担任团市高官不满意,他踌躇道,“暂时就这些岗位。”当然,如果齐鲁辽属意他担任哪个位置,也可以再调。
“其他人的安排,我没意见,”齐鲁辽道,“团市高官,可以由闻振宇担任,岳文嘛,我再考虑一下。”
祝部长默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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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教大家读书,不是死读书,读死书,要活泼泼地去读,你板着一张脸在那里摇头晃脑作什么,晕船吗?”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国学大师的话,课堂里的气氛一下轻松下来。
“好了,注意眼睛,不要象我,九十岁了眼睛还要动手术,近视,难道就治不好吗?”
“来,找一枚工业图钉来,”文师拉过一个孩子来,让他站在两米远的地方,又亲自把图钉按在墙上,“虚领顶劲,目视前方,”他指着图钉道,“双手环抱于胸前,对,就象抱球一样,嘴里跟着我念。”
“无垢清净光,风光利,慧日破诸暗,麻热胀,对,不要停,千万不要眨眼,要忍住,连念十个一百零八遍,一个月后,看你们是不是能摘掉眼镜?”
“小岳来了,怎么还鬼鬼祟祟,我们两个老头子能吃了你?”岳文正听得认真,不防身后有人一拍他的肩膀,他转头一看,方世玉大师。
两个闻名世界的大师在金鸡岭一齐开班授徒,也是一段佳话。
“骁骁,叫爷爷。”蒋晓云赶紧嘱咐道。
“叫什么都成,”方世玉叼着烟斗,“你结婚我也没去,有了娃,那就该给娃个礼物,来,”他从蒋晓云的手里接过孩子来,“这里的画你随便挑。”
这可使不得,方世玉的一幅画,在香江嘉德拍卖行,那可是几千万的价格。
“怎么使不得,我说使得就使得!”方世玉接过孩子,顺手放在厚厚的杂乱放置的一堆画卷上。
孩子乐了,一泡热尿直接尿在了方世玉的画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