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高明猛地一拍桌子,吓得中年男人身子一哆嗦。
接下来不用交警询问,这哥们自己招了。
“晚上,嗯,大概10点多钟,我正在电脑上打麻将,你们交警队的王深给我的打电话,对,对,我们是战友,他问我喝酒了没有,我说没喝。王深接着说,海涛在辛河桥出交通事故了,公安局事故科的人也去医院了,让我带上驾驶证去人民医院配合事故科的人处理这件事。”
“海涛是谁?”高明问道。
“是我的战友,李海涛,现在自己干工程。”李诚道,“他说,他的手机一直开着,别让交警找不到他,还有就是赔偿对方。”
大雨如泼,雨雾锁城。
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驶出秦湾市开发区管委大院,车轮溅起一团团水花。街上行人匆匆,行车寥寥,随着红色的尾灯闪灭,车子很快驶上大道,消逝在阴沉如夜的雨幕中。
“小岳以前来过开发区吗?”区委组织部副部长胡鸿政把身子舒服到靠在坐椅上,随意问到。
司机瞅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名叫岳文的小伙子,这是刚刚报道的选调生,中等个头,脸上的线条很硬,但眼光很亮。
岳文赶紧把头扭过来,笑着回答道,“没有,在秦大上了四年学,也没机会过来。”他笑起来整张脸上的线条又自动组合,眼光也霎时变得柔和起来,让人看着舒服。说完后,他盯着胡鸿政的脸,努力想从脸上看出点什么。
“呵呵,”胡鸿政倒是很爽朗,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不只是你,好多老秦湾人一辈子也没来过平州,哪,平州就是咱们开发区,”他停顿了一下,“秦湾人总感觉我们这里是农村,是不是从繁华的市区到了这里不太适应?”
岳文笑道,“我老家也是农村的,开发区也是市区啊。”
“其实我们跨过海去,就是秦湾市区,但没有桥,还得多绕几百里地。”胡鸿政看了看窗外朦胧的雨雾,又感叹道,“我们与秦湾最近就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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