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悦大酒店。
王玉印笑着看看坐在眼前的王凤,手里轻松地把玩着念珠,“听说王总对紫檀有兴趣?呵呵,叫你王总,我总是感觉在叫自己,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两人都姓王,可是此王非彼王。
“最近刚有兴趣,在京城看了紫檀博物馆,让我很是震撼。”王凤笑道,“王总,您没有去看过吗?”
“看过,我对古玩这一行还算有心得,”王玉印拉开抽屉,拿出一串108颗紫檀佛珠来,轻轻地推到王凤跟前,“我与王总是有缘的。”
大雨如泼,雨雾锁城。
一辆黑色的轿车快速驶出秦湾市开发区管委大院,车轮溅起一团团水花。街上行人匆匆,行车寥寥,随着红色的尾灯闪灭,车子很快驶上大道,消逝在阴沉如夜的雨幕中。
“小岳以前来过开发区吗?”区委组织部副部长胡鸿政把身子舒服到靠在坐椅上,随意问到。
司机瞅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上名叫岳文的小伙子,这是刚刚报道的选调生,中等个头,脸上的线条很硬,但眼光很亮。
岳文赶紧把头扭过来,笑着回答道,“没有,在秦大上了四年学,也没机会过来。”他笑起来整张脸上的线条又自动组合,眼光也霎时变得柔和起来,让人看着舒服。说完后,他盯着胡鸿政的脸,努力想从脸上看出点什么。
“呵呵,”胡鸿政倒是很爽朗,严肃的脸上难得露出笑容,“不只是你,好多老秦湾人一辈子也没来过平州,哪,平州就是咱们开发区,”他停顿了一下,“秦湾人总感觉我们这里是农村,是不是从繁华的市区到了这里不太适应?”
岳文笑道,“我老家也是农村的,开发区也是市区啊。”
“其实我们跨过海去,就是秦湾市区,但没有桥,还得多绕几百里地。”胡鸿政看了看窗外朦胧的雨雾,又感叹道,“我们与秦湾最近就隔着几公里,呵呵,这几公里的海面,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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