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占了。当然这绢花也有可能卖出去的晚或是卖不出去,但从商这么多年,靠的从来都不是运气。
虽然这些人面不改色,淼淼却也知道,自己的这番话肯定也扰乱了他们的心,若不是真心想买自己的绢花,又何必让人找自己过来,淼淼可不认为他们是吃饱了没事干,拿自己开玩笑。
但自己话说到那里,总得给别人一个台阶下,于是淼淼说道:“我相公第一个找到的你们,而你们也一眼就看上了我们的绢花,这就是一种缘分,要不我们一人各让一步,就六文钱吧,这数字也吉利,六六大顺!此去京城路途虽不远,但这水路也让人够呛,我让这一文就当是运费,您让我这一文就当是给绣娘的赏钱,您看如何?”
如此这些人也只就同意了,虽说进价高,一旦进了京,卖什么价钱还不都是自己决定的。京城人口多,到时候多做一点绢花,一定能小小的赚上一笔。没想到今天临时停靠在这个小码头,还能有个意外之财。
只是平白损失了一文钱,那群商人中有一人就不顺心了,对着淼淼说道:“金夫人今天在此与我们谈生意,难道你们家不是男人当家作主吗?”
那人话一说完,就被其中一人拉到了后面,还被告诫了“闭嘴”。
淼淼一听可就不爽了,只有自己能说金三林,哪有让别人欺负了去的道理,“这位老板此言差矣,我们家当然是我相公当家作主,只是这绢花本来就是女人家摆弄的玩意,他也不愿意过问,就今天让他带点绢花到码头问问,都快要了他的命了,好说歹说才让他同意的,这要让他谈绢花的生意,他肯定打死也不愿意。”
淼淼这番话,可是将整船的商人都得罪了,这不是摆明了在说人家是在干女人的活么!不过淼淼也不怕,最多今天生意做不成罢了,大不了自己再找其他人就是了,反正自己铁了心的要护短。
对方也知道淼淼是在说气话,也没跟淼淼为难,毕竟自己的人出言不逊在先,“金夫人,我这兄弟不懂规矩,还请你不要见怪。要不我今天请几位吃个饭,就当是赔罪了。”
“这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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