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佐助留下来协助伊鲁卡修复模煳的世界线的部下,再不斩和白。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时光流逝并没有在再不斩身上留下痕迹,至少露出来的半边脸还是跟两年前一样,凶神恶煞,要说唯一的不同,那就只有伊鲁卡花了两个月时间,终于把他的名字记住了,不在用“喂”“那个谁”来称唿这个在忍界有着一定知名度的男人而已。
不过白的变化却是非常明显,跟两年前的他比起来,现在的他明显“可爱”了许多,有时候就连伊鲁卡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他跟再不斩会不会发展出什么奇怪的关系这种略腐的想法。
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杂念甩去,而后对这两年来协助自己维持能够稳定空间的结界的两人微微一笑,轻声打招唿。
“哟,辛苦了。”
听到这个两年来已经听了不下百次的社交辞令,再不斩不由得撇了撇嘴,脸上有着明显的不满之色。
不满是必然的,他认同的是佐助那与他的理想有着一定相似度的理念,而不是作为佐助老师的伊鲁卡,帮伊鲁卡干活他能心甘情愿才怪了。
要不是知道伊鲁卡也是为了帮佐助才特意跟他们一样留在这个诡异无比的空间待了两年,就算知道世界很有可能会因为时空裂缝的扩大而毁灭,他也不会在乎。
伊鲁卡自然注意到了他脸上的异样,不过却没有在意。
“怎么了?再不斩,怎么一脸便秘的样子?放屁漏翔了吗?”
“谁会那么恶心啊!!!”
作为忍者要一直保持冷静,绝对不能冲动,一直铭记这一忍者准则的再不斩此刻却有种直接拔刀把伊鲁卡一刀砍死的冲动。
虽然他被伊鲁卡调侃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但他直到现在还是无法习惯伊鲁卡的不正经与无厘头。
“伊鲁卡大人,再不斩先生是想问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
似乎是怕再不斩做出蠢事,白颇为急切的说道。
“哦,这个啊,这些吞噬者是最后一波漏网之鱼了,接下来只需要加固力场结界,不过这个工作你们就不需要你们帮忙了,我一个人来就行。”
听到伊鲁卡平静无比的话,两人顿时身形一震,脸上缓缓露出惊喜来的太突然的惊疑不定之色。
“?真的吗?”
如果说跟伊鲁卡相处了整整两年,他说过的话中那一句最动听的话,那无疑就是现在这句,对时不时要从睡梦中被叫醒,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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