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的话。你是我的王牌嘛!王牌都是要最后才出手的,是不是?”
他说完,又不放心地确认道,“答应过我要听话的,还能不能算数了?”
花溪烈哼了一声,不情不愿地默认了。
他微微一笑,执起螺蛳壳,轻轻地香了一口。小心地塞回衣服里。之后,静思默想,再没说话。
直到金玹倏然一闪,在房间里出现。
他的神情看上去很凝重,被霜雪摧残了似的,一身的仙气也大打折扣。
“兄长!”
“如何?”
“来的是天海宗主,上官断。此人深不可测,据说是元婴修为。但依我看,恐怕要更高些。而且,所有天海精锐,倾巢而出.......可能是冲着大嫂而来的。他们已经封锁了京城。”
金玹语气如常,只是呼吸中高频率的换气,显示出内心极度的不平静。
幽若空咬着牙,痛苦地闭了闭眼!指节在案桌上,不重不轻地敲了两下,似乎代替了无法说出口的粗话。
金玹的声音干冷如冻土,“兄长,那上官断气场古怪,仙元神秘莫测,或许是个重生者!”
幽若空眼神发紧盯着他。金玹可怜巴巴地回视着。寂静的空气中,好像有魔神“嘿嘿嘿”的狞笑。
“果真是九转长生功吗?”幽若空皱眉,沉吟片刻后,有点疲惫地说,“贤弟,这是个设计得相当精妙的局。从新婚之夜开始,所有事情都是一环扣一环。老皇帝之死,将我们引去碧云轩,在碧云轩设局,伤了你嫂子;同时陷我于弑父之重罪!之后,马不停蹄,来了几个修士。我们自以为诱捕了聂无霜,其实一脚踩进了别人的圈套里……”
金玹听得眼珠子鼓暴,表情像极了牛头。“兄长的意思是?”
“你信不信?明日一早,修士们会拿聂无霜一事做文章!声讨我们杀人喂妖的重罪!”
“兄长认为,有人早知我们会猎杀聂无霜?”
幽若空想起那封提前出现在聂无霜房里的信,点头道,“恐怕还不只一人。”
金玹眉头深锁,“如此看来,局势对我等而言,实在太被动了。毕竟,我们无法预知一切。而我们此刻想出的计谋,对方却可能早知我们会走那一步。”
“没错。”幽若空习惯性地捻着大拇指,“……贤弟,若是调动地府的鬼兵上来,可有一战的希望?”
金玹:“不瞒兄长,我已派了二牛下去搬救兵。只是地府的鬼兵,最大的本事是拿魂和隐形。那些修士的魂魄,并不在我的生死簿上,故而鬼兵的战力,恐怕不足以抗衡!而且…….”
“而且?”
“而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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