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宫中的庶务,都是余若在处理。林丰年这个大总管,唯一的任务就是传话而已。
饶是如此,也每次都传得惊天动地。
他一脸严肃,语气凝重地说,“陛下,娘娘,有神秘人的来信。”
幽若空的目光一凝,落到林丰年的手上。“你呈上来。”
林丰年绷着脸,行云流水几步上前,双手捧上了信。动作之完美,好像已当了太监几百年。
幽若空拿了信,并不立即读,而是纳入了袖中。“林丰年,吩咐他们在皇后殿内摆膳。”
林丰年错愕了一下,“陛下,不看信么?”
幽若空勾起唇角,“你指挥朕?”
林丰年连忙神色一正,“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
幽若空移开目光,看向金玹,“贤弟,今日之事有劳了……在宫中饮食用度,尽管向林总管支取,不必客气。”
“多谢兄长。小弟怎会客气?”金玹从容地说。把恭敬和亲热拿捏得十分精准。
幽若空点点头,向老祖道别后,携了爱妻而去。
保和殿内,林丰年和金玹互相看了一眼。毫不掩饰对彼此流露出了敌意。
“知道陛下为何不当场读信吗?”林丰年用侧脸对着金玹说。
“想必是不信任林总管。”金玹很会先发制人。
林丰年的眼神尖锐起来,露出了街头泼妇一蹦三尺高的精神气儿,“你可错了,陛下是不信任你。上一回,陛下与大伙儿讨论信的事儿,特准我参与了呢!你不信?问白莲老祖!”
白莲还没有从金玹种种变脸带来的幻灭中解脱,心不在焉地说,“是有这回事。老朽可以证明。”
金玹闻言,通情达理笑道,“兄长最是圣明之人。他信任谁,不信任谁,咱们何必妄加揣测,时间长了,自会知道我一片赤诚之心。倒是林大总管……”
林丰年像斗鸡一样,针锋相对地问,“本大总管怎么了?”
金玹一笑,“至于林大总管是否赤诚,时间长了也自然会知晓。”
林丰年一听,径直就炸毛了,“姥姥的,你敢怀疑我不忠心?”他像一头愤怒的牛犊子,猛地跳起来,把整个身体朝阎王爷砸去。
却不料,阎王爷作为一个鬼仙,这身体可虚可实。实的时候,能喝酒吃饭;虚的时候,不可触摸。
林丰年砸过来时,金玹狡猾地一“虚”。用了全力的林丰年,重重地砸在了地上。脑袋都快开花了!
……
元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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