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了如指掌。”
他顿了一下,声气更低更轻了些,像羽毛似的飘在她脸上,“不然,他捉了老东西的魂魄是为何?恋慕他不成?这定然是一招诱敌之计。咱们进去了,里面定有克得住你的东西。如此想来,昨晚怕也是诱敌之计,亏得皇后昨夜被朕唤了回去……不然恐怕是一场祸。你要信朕。这直觉绝不会错。”
花溪烈可不是被吓唬大的,听他这样一说,忍不住细细向碧云轩看去。那是一座雕梁画栋的木楼,三层高。环成了一圈。这一点,与别家香楼毫无二致。
只是整条街的后面,是一条清溪。到了碧云轩这里,溪流没了,一座高高的假山,宛如巨杵把溪水截了流。
两侧花木繁盛。青苔幽幽如泼墨,轰轰烈烈一直流淌到假山的背后。
从上方瞧去,还算安静、顺眼。规规矩矩的,并无特别之处。没有发现魔气。也没有人。
“这些花木,是不是幻术?”幽若空用偷鸡摸狗的轻声气儿问。
“不是。货真价实。”花溪烈笃定地说。
“可你瞧见没,一只鸟也没有。”
花溪烈说,“没鸟很奇怪吗?”她的千娇百媚宫,终年没有鸟,也没有虫啊。
幽若空见她连这也不明白,更是一番“刮目相看”,“总之,听为夫的话,不可轻举妄动。”
“为夫”这词儿够新鲜,让花溪烈听了之后,顿时记起了“为妻”的身份。“那现在怎么办?难道不查了么?”
这么怂的事儿,她可干不出来!
幽若空向下方睃了一眼,想了想说,“会不会变傀儡替身?最好气息上,也与你我一致。让傀儡先下去一探。”
“这还不容易。”花溪烈从储物香囊中,取出一片花瓣儿来,又从他的头上拔下一根发,故意停着,丢了他一个卖弄的眼神。
幽若空含笑看她作法。心里却像照进一束强光,整个人都亮堂了:做傀儡替身,得用随身之物!
他取了头发,她却取了花瓣?果真是花妖吗!他的眼睛如照妖镜似的,灿烂地注视着那片红中带蓝,蓝中带金,金中又有紫的奇异花瓣,冲动得想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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