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帮牛头,全跟着哭出来。
幽若空只觉得气血震荡,耳朵也快聋了。
白莲上来劝道,“哎,徒孙媳妇儿,依老道看,这事儿也怪不得他们,他们不过是当差的,能懂啥?”
花溪烈凤眼一瞪,还要发作。却听幽若空道,“好啦,皇后,你亲自教训这帮人,岂不落了自个儿的威风?你是什么级别,它们又是什么级别?”
花溪烈一听,这话倒占几分理儿,便语气冰冷地说,“看在皇帝面上,且饶了你们。不过,谁也不许走,留下来给我卖命,等金玹那缩头乌龟寻上来,我自有发作的时候呢!”
众牛头一听,全都止了哭,个个喜出望外:留在阳间?好事儿呀!试问哪个鬼差,想回阴森森的地府去?
这真是一场意外之喜,一场正中下怀的绑架!可以留在阳间,还不必担负责任。众牛头眼睛全都放光了。彼此相视,咧嘴而笑,推了二牛出来说话。
二牛低着头,羞答答地应道,“好吧,我等就留在阳间,为仙子卖……卖命!”
幽若空看着这一幕,嘴角抽得停不下来。悄声问爱妻,“皇后啊,这样不会惹祸?”
花溪烈瞪他一眼,斥道,“胆子怎的这般小?将来三界仙魔妖鬼人,全得听你的,怕惹祸怎么行?”
说得幽若空似笑非笑,哑口无言,她才对牛头们说,“去,把薄片儿拘起来,好好用一用刑!”
各牛头一听,用刑是他们的拿手好戏呀,立刻积极地领命而去。他们携带了魂器,对鬼类最是抵效。当即,各种酷刑轮番儿上,太和殿外的石坪,成了新的地狱。
众贵族听得冷汗直流!个个见皇后如此威风,连鬼差也能号令,心内早已又怕又悔。
大家互相瞧了一眼,相继走出大殿来,纷纷来向皇后见礼。
“臣等拜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花溪烈冷煞地说,“给本宫滚一边儿去。碍了本宫眼,全都得死!”
众贵族讨好不成,反被吓破了胆,手忙脚乱奔回大殿。这一幕,看得幽若空,要有多解气,就有多解气!
看来,这个娘子真是娶对了,对得不能再对了!一时龙心大悦,竟忘了被喝血时,有多么惨烈!
这时,青芜“嘤咛”低哼了一声。心里幽怨至极,简直快掉泪了:这帮人,自顾热闹了半天,就没人想得起救救他?!他都快死了啊!
幽若空猛然一惊,连忙拉了花溪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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