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我的名头!”
她吃东西,从来都是别人主动献上的!
幽若空简直忍受到了极点,忽然自暴自弃地说,“好吧好吧。反正,我斗不过你。”他豁出去地挽起袖子,把手臂往她嘴巴前一递,“来,自己来!轻点!”
花溪烈推开那白生生的膀子,目光落在他的脖颈边。带着孩子喝奶般的贪婪,凑了上去。
幽若空往后让了让,满脸绯红道,“不是吧……非要脖子才成?”花溪烈按住他,不让动。
他俩的个头真是天造地设:她只比他矮一点,一偏头,就能咬到他的血管,一点不需踮脚!
他的皮肤滚烫滚烫的,鲜血的气味从毛孔渗出来。花溪烈狠狠闻了一口,发出一声陶醉的叹息!
所有的野性都被他勾出来了啊!
而她嘴下的人,就没这么享受了,这种沦为食物的感觉,简直酸爽得……要了他的命!
更要命的是,他居然因为她的靠近,有一种中毒般的晕眩,整个人要飘起来。
他屏住气,轻声催促道,“快点。你的猎物要被你吓死了。”
花溪烈一听,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嘴。
可是,世上事总是多波折,箭在弦上了,偏又发不了:因为这时,雪沙透过传音镜,向她的识海里,发出了一遍遍惊恐的呼唤。
“花花,花花,大事不好啦!花花,你在不在!”
花溪烈恼恨至极地顿住,对传音镜里吼道,“死兔子,你坏我好事!”
雪沙听她放了声音,只当她身边没人,嚷嚷道,“花花,大事不好啦。有人要上天庭告你的御状!”
幽若空惊怔地看着她腕上的宝石手环,没想到这竟是个宝贝。花溪烈现在已把幽若空当成她的人,没什么戒心地说,“什么告状,谁干的?”
“就是那个林家小姐,联合了几个冤死的,不肯投胎转世,非要上天庭告状。幸亏,幸亏……”雪沙压低声音,做贼一样说,“幸亏有人密告于我,我就跑去天刑司那里,把状子偷啦!”
花溪烈磨着牙说,“有何可怕的?林家的女子自己吓死的,关我何事?那胆小鬼,敢诉天冤?一定还想再死一次!”
她蓦然想到金玹说过的,只要他死了,就会有人把她作的孽捅上天庭!好啊,原来真有人敢找死!
花溪烈被激发了好斗的天性,强横地说,“让他们去告!天庭又能奈我何!大不了,掀翻了他的天宫!”
幽若空听得眼珠子要脱框!
雪沙慌张地叫道,“你又发狂了,别急嘛,我一定想办法,把他们拦下来!”
花溪烈愈发嚣张狂妄,“拦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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