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上,更添一分病弱,连花溪烈瞧着,也觉着十分养眼。一时心中都后悔欺负他了。
为了表示关切,花溪烈说,“幽若空,皇后既然害死你的母亲,你还不去杀了她?”
“算了。饶她一命吧。今日过后,报仇的事不必再提。”
花溪烈皱眉,“为何?”
幽若空温柔又宠溺地说,“乖,人类的事你不懂。”
花溪烈一噎,眼睛危险地眯起,“什么意思?你也认为我是妖?”
幽若空向师祖和墨泠看了看,一本正经地说,“不,我真的认为你是一个仙!他们不懂事,你别放在心上。”
花溪烈哼了一声,表示极度鄙视。她有点看不懂幽若空了:这人只要不说话,会显得十分圣洁、清雅,如皑皑白雪,高高在上。可是一说话,立刻就成了阴谋家,让她总有上当受骗的直觉。
果然是她不懂人类的事吗?
花溪烈冷冷回视着他,“仙也好,妖也好,以后别对我耍手段。否则……”
否则,用花丝抽成猪头,是免不了的!
幽若空含笑回她一个“这还用你说”的眼神,用别人听不见的音量问道,“以后一切都放明面上说好不好?对了,有个私人的问题……可以问你吗?”
花溪烈睇着他,“问。”
他眨了眨眼,迟疑道,“作为一个善良的仙人,你应该是......不吃人的吧?”
花溪烈滞了一下,很想抽他。僵了半天,才没好气地说,“我不吃人。你吃吗?”
幽若空嘴角一翘,莞尔道,“我当然也不。大家都不吃,这就好,这就好。”
他如释重负似的,漾起一丝动人的笑意来,眸中光芒,像初阳一般,清亮而优美。
花溪烈看着,心头的一切火气终于熄了。直直瞅了他半晌,把他的脸也瞅红了,才用明显和缓的语气说,“……既然是误会,就扶这个白莲老人起来。”
“好。”幽若空一把将老人提了起来。交给了冷汗淋漓的墨泠。
老道士摆摆手,靠向旁边的树,虚弱地喘气儿。浑身大半仙元都被吸走了,他几乎站不稳。只好耷着脑袋装孙子。
花溪烈看他们都被收拾服贴了,终于想起此时在选妃,便问道,“选妃一事可算结束了?”
幽若空连忙点头,“当然,这哪里还用选啊?!不可能不是你呀!”
他从一旁的花株上随手折了一朵粉色的月季,缓缓往她的花冠中央簪去。
花溪烈忍着没动。她知道,这是风国的传统仪式,表示被男子看中了,愿意娶回家为妻。
簪了他的花,就是成功了!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花溪烈脸上闪过一丝得意,瞥了墨泠一眼道,“你去跟大家解释,就说刚才是一场误会。这里只有仙女,没有妖精!”
墨泠木着脸,似乎还想顽抗一把。接到幽若空的眼神后,才拖着几乎残废的腿脚去了。
他走到皇帝和宫妃们面前,板着一副棺材脸说,“启禀陛下,其实,刚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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