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便交给你吧。”
这一转身,便叫难民们看见了她的脸!立刻有人哀声说,“原来是观音娘娘显灵啊,大慈大悲的观音娘娘!”顿时,长长的难民队伍,像遭了瘟一样,一波一波往下跪。声势浩荡地喊起了观音菩萨的法号。
花溪烈坦然接受了他们的顶礼膜拜。无视幽若空和墨泠的震惊,说道,“殿下,秋光正好,不如你我去林中走走?”
此等邀约,由一个大姑娘说出口,实在是惊世骇俗。
墨泠头皮一紧,心道,不好,妖物想下手了。他连忙严肃地看了主子一眼。幽若空却已欣然答应了,神采比往日愈加温柔。
墨泠简直服了!这位主子,从来不对女人假以辞色,如今却对一只妖精上赶着撩拨!似乎对方妖精的身份,非但不让他忌惮,反而更刺激了他!
太子啊,难道你就不怕被吸光阳气?
墨泠握紧剑柄,跟了上去。林丰年拉住他,“墨大人,你跟着做什么?还怕我妹妹吃了殿下不成?”
墨泠听得眼皮直跳,一把搡开林丰年,“是不是要吃,她心里有数。”
*
作为一株凶残的食人花,谈情说爱并非花溪烈的强项。她对绝大多数生灵,都腻烦得很,没什么爱心。
但是,走在她身旁的太子殿下,却是漫长的生涯中为数不多令她感到赏心悦目的人之一。
他的个头,比她高一点。浑身上下干干净净的,长相得天独厚的好看,既没有獠牙,也没有奇怪的尾巴,俊美温和,又英气十足。
所谓芝兰玉树,想必就是如此了。
长成这样的人,血液一定非常甘甜!比琼浆的味道还美!如此一想,花溪烈的嗓子里立刻干得冒烟,忍不住舔着嘴唇忖道,“要不要把他弄晕,先来几口血尝尝看……”
一时,内心展开了一场理智与本能的交战。
幽若空看见她垂涎欲滴的样子,心头突了一下。脸上却笑得更加温柔多情了。“林姑娘是初次来京城吧?”
花溪烈立刻含情脉脉,“回殿下的话,正是初次。”
“令尊可还康健?本宫记得,去年他来京述职,患有肠绞之症,多年沉疴,烦扰不堪。本宫命人送去一张方子,不知是否管用了?”
花溪烈认真聆听着,猜想“本宫”大概是他。因为她自称“本尊”,倒也可以举一反三。那么,“令尊”又是谁?
好像在话本中看到过,一时脑子又不够用了!
她懒得小心翼翼,径直问道,“令尊是谁?”
幽若空被雷得外焦里嫩,风中凌乱:这妖精,人间的话都没学全,就这样跑过来丢人现眼!
半晌,他强作镇定道,“令尊指的是林姑娘的父亲,林振凯大人。”
花溪烈恍然做了一个“哦”的口型。想了一会才说,“回禀殿下,令尊还没有好……他的心里压着事情,身体总是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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