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李裕心里一个疙瘩,有了不好的预感,快步来到后宅,就见得老管家带着两个家丁,将一个担架抬了出去,上面蒙着白布,显然是个死人。
“老爷!”
几人原本想快步离开,冷不防见到李裕,没有办法,只能上来行礼。
“这是谁?”
李裕皱着眉头:“说!”
老管家一个激灵:“是念露,因为打碎了夫人房里一个羊脂玉瓶,夫人命打四十棍,就死了……”
“是她!”
李裕倒退两步,眼前就似浮现出一个娇俏可人的丫鬟身影。
这是跟了他数年的老人,前几日在书房内得了恩宠,刚刚想跟夫人说提拔为妾的,想不到就这么死了。
滴答!滴答!
看着担架上滴出的血水,李裕的脸色也是一下阴沉下来。
他的夫人自然就是刑巨爱女,入门之前还好,但相处久了,却是越发不堪,更加善妒!
原本大户人家都有规矩,丫鬟犯事,先是掌嘴、关黑屋、饿饭、唯有家奴才抽鞭子,但这打四十大棍,用的是军法!壮男都撑不住!完全是蓄意杀人!
“走吧!”
念及自己透出的口风,心知是自己害了这丫鬟,李裕面色阴沉如水,刚刚想说句‘厚葬’,又想到自己后宅之内多是夫人的人,生怕牵连了念露的家人,只能强行忍住了。
走到后宅,一名珠钗环翠的贵妇人就迎了上来:“老爷回来了!可要用晚膳?”
若是平时,李裕还要与她敷衍一二,但现在,却是不想再忍,当即就道:“今日事忙,不必用晚膳了,还有……今夜我去书房睡!”
当即转身就走,也不顾妇人难看的脸色。
砰!
背后,似摔杯盏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
“大军压境,我李家与刑家覆灭就在旦夕,一父一女,却还在想着争权夺利……”
书房内,李裕揉着眉心,念及府中的人心惶惶,颇有些力不从心之感。
这时候,又自脖子下取出那块蟠龙玉佩,放在手心抚摸:“或许……我得了异人相助,只有这点时运,现在时运过了,却是要衰落……”
心里顿时就是发寒。
正当思索不定,心潮起伏的时候,门外又是传来一个声音:“老爷,郑先生求见!”
“让他进来!”
李裕打起精神,望着进来的这个家养供奉:“郑先生,你看我如今气象如何?”
“请恕小人才疏学浅!”
郑先生却是猛地跪下,心里却是摇头:“黑气压顶,不是败于南凤,就是被邢家夺权,下场都不怎么好……可惜我已经行了连运之法,跑不了了……”
这婉拒,顿时就令李裕一震,知道大事不妙,沉声道:“但凭直言,我恕你无罪!”
郑先生咬了咬牙:“老爷气象,原本乃是极贵,现在却有了劫难,内外交困……只是李家两代主政一方,恩泽万民,只要秉性持正,必然还有后福呢!”
这是安慰居多,不过郑先生说出这句之后,心里也是一阵清明,好似看到了更多东西:“咦?若是让内部劫难速发,却是十死无生,一线生机,全在外部?难道……”
当然,他只是个风水术士,平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