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挂着,忙擦了擦流在霞衣上的哈喇,连忙捡起红盖头随便盖上,才伸出有些婴儿肥的小手,示意可以掀开轿帘了。
想象中的大手并未出现去牵她的手,外面的气氛略微有些诡异,那时的她还不知,在这场喜宴中,竟有人比她还抵触,以至于宁愿冒着抗旨不尊的危险也要挣扎到底,只这种人大多后台都硬得很,她比不得的。
“小姐,小心台阶。”引领她的居然是春雨,她很想开口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可碍于身边男子的存在,她不得已忍下了。
她可是明媒正娶的新娘,新郎为何连她的手都不愿牵一下?由始至终,她只知道身边有一男子陪着她走完所有仪式,只不过与那些嬷嬷教她的礼数有些出入。
总算回到房间了,待得房内再无他人,慕凡连忙扯下红盖头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
黄金做的凤冠着实太重,她扭了扭脖子,流苏摇曳,叮当清脆。
四下环顾,这房间倒有慕府整个别院一半大,许是因着今日特殊,就连分割房间的珠帘也挂上了一片嫣红。
靠窗的位置有一梳妆台,梳妆台上放着的是她其中的一件陪嫁物品,红木奁匣,里面有七个小匣子,做工甚是精致。
她的其他嫁妆都放在了这屋子里的某个角落。
然而她现在对这些都没兴趣,她此刻只觉着饥肠辘辘,因而,茶几上摆放的水果自然成了她填饱肚子的祭品。
直到打了个饱嗝她才满意的摸摸小肚子准备合身躺下,只她刚要躺下才想起~她这可不是在慕府别院,她这可是在洞房花烛的床上,方才饿了便什么也没顾忌,如今吃饱了,还不得再次紧张起来。
“吡~吡~”她龇着牙打着暗号小心翼翼的试探外面都有谁。
直到春雨一脸天真的趴在门窗上询问:“小姐,有什么吩咐吗?”
慕凡把门拉开一条缝隙,透过缝隙瞧见只春雨一人站在门口,她这才放心的伸手把春雨给拽了进来。
春雨还未来得及问个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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