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这拜月酒馆今天好像来了贵客。”
“贵客?我不是贵客吗?”袁江指了指自己。
李自成反问:“你不是这间酒馆的主人吗,何时成了贵客?”
袁江想了想,赞同地点点头,“那好吧,我们就在这吃。”
淮阴城只有这间酒馆还在营业,所以即使外面大雨倾盆,依然有很多人冒雨进来,讨杯酒吃。
很快,原本安静的大堂变得热闹起来。
受其他客人的影响,袁江这一桌也变得热闹起来,先是李自成和陈到拼起酒来,而后张勋和周泰又斗到一块,最后只有袁江和养由基还能安安静静地吃饭。
袁江不会喝酒,而养由基却是素来喜静,不愿吵吵闹闹的,不过要是有人找他喝酒,也不会拒绝。
养由基放下筷子,抬头给自己倒酒时,却是发现袁江侧着耳朵似是在听人说话,他赶忙坐过去,轻轻地叫了一声,“公子……”
袁江没回头看他,只是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靠角落的那张桌子,示意养由基去听那两个军士打扮的人说话。
养由基秒懂,立马不再说话,带着疑惑偷听两个军士的谈话。
两个军士,一个白面,一个黑脸。
只听白面军士说:“该死,袁公路这家伙真是可恶,打个刘备,还要把我带着,却又不给我兵马,你说这是想干啥?”
黑脸军士说:“公子,抱怨也没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白面军士端起一碗酒,仰面灌下,一抹嘴,恨恨地说:“我看他就是不放心我。哼,吞了我父亲那么多的人马,铁定不会还我。”
黑脸军士给他斟满酒,安慰道:“公子,须知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要你表面工作做好,肯定有机会要回主公的兵马,再说啦,即使要不回,我们这些老部下的心也是向着公子的。”
白面军士抓起面前的酒坛子,全部灌入腹中,满足地打个酒嗝,撇撇嘴,“你说的倒是轻巧,那些人自从投靠袁术之后,得到许多好处,哪还惦记着旧主子的恩情?”
黑脸军士慌忙摆摆手,“公子,这话可不敢乱说。”
白面军士冷笑出声,“怕什么,被他们听见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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