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他凭空做着,膝前放着一只瑶琴,他双手正专心致志地抚琴,那只大鸟不再下来抓人,都在空中乱七八糟的摇摆着,死里逃生,也忘了害怕了,看见那人长眉入鬓,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就跑到那人跟前,抱住他的腿叫大叫‘神仙爷爷,神仙爷爷’,那人不做声,还是不停的抚琴,朝我微微的点点头,示意我钻入他的长袍之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那样做,但神仙的意思我只有照做,便什么也不管了,一撩袍子钻了进去,只听得琴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尖利,我忍不住就觉得天旋地转一样,但他的长袍不知用什么料子做成,绵软光滑,紧紧地贴在我的耳朵上,我才感觉舒服了一些,但仍然感觉到恶心的咬吐,我怕弄脏他的袍子,只好咬牙忍住。”
众人听到这里,这时只听得呼呼声响起,众人不免转头看时,原来赵正已抱着膝盖两眼迷离,正睡得大快朵颐,众人见他这般的大煞风景,都恨得咬牙切齿,但都不忍打断师兄,都是恶狠狠地看他一眼,赵正今天太困了,屈大或的故事仿佛是一首催眠曲,他终于支持不住,入了睡眠。
屈大或又道:“过了一会,就听扑通扑通的许多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到地上一样,我从袍角偷偷一看,原来有十几只大鸟都掉到了地上一动不动,我心里大吃一惊,这时就听那神仙说道;‘故人来访,为何不觌面一见?’他的声音很舒缓,但却远远的传了出去,这几个字余音很长久久都不停歇,在岛上四处飘荡,我这时才知道这岛上原来还有人住着,不一会,又听得一个略带沙哑的声音相和道:“老夫已久不问世事,许兄何必来打搅?”我在袍袖缝隙间偷偷看去,对面不远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了一个身穿玄色绸衫的老者,他双手拢在袖中,看不清长得什么样子。那姓许的神仙这才停止了抚琴,哈哈一笑,道:‘侯兄别来无恙,躲在这荒僻的牙子岛中,仍不忘喂养这些扁毛畜生,出来吸吸人血,害害人什么的?’那沙哑嗓子的侯老者道:‘现今这岛不叫牙子岛了,叫做圄山,你没有看到我入山石碑上刻有字吗,入我圄山者,死。’许神仙又哈哈一笑,‘圄山王不愧为圄山王,所到之处皆可为圄山啊,即便是岛,也可以唤作圄山,你这些蝙蝠也和老兄的性气一模一样,既能在山里生存,到了岛上依然生得肥大可人。’圄山王道:‘这里风景极佳,老夫有心思在这里养老,犬子病体尚未痊愈,老夫从今后不想再见任何人了,还是请许兄自重的好。’许神仙道:‘令郎之病怕是不易痊愈吧,侯兄可听说过洛弧山太墟洞?’圄山王道;‘那山中生有石阵,天下无人能破,老夫实在是无能为之。’许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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