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稚下盘撞去,韩稚见两人如此贴身攻击,尚且如此厉害,叫道:“罢罢罢。”
一个鹞子翻身,一张口稳稳地咬住玉屏风散,双臂双腿拆开双侧的攻击,连翻几个跟头才避开青蓝两使的急攻,倒退几步,站在了两使身侧不远之处。
两使也从未见过这般劲敌,纷纷退后几步,见玉屏风散仍旧稳稳当当地擎在韩稚手中。
蓝燔使道:“真该听李大人的话。”
青燔使道:“甚么?”
蓝燔使微微喘气道:“李大人不是常常告诫咱们少说话为妙吗?”
青燔使道:“一点没错,咱们要是少说点话,现下怕是早就回去领功了,如何耽误了这许久,一直等这个瞎子出来烦咱们。”
蓝燔使道:“不如连瞎子一块杀了,省的费事。”
青燔使道:“我看好像没那么容易。”
两边默默地对峙着。
青蓝两使再不答话,齐齐攻了上来,韩稚就此将手中玉屏风散做了兵器,与他俩周旋了起来。
青蓝二使身形灵动,飘忽不定,而韩稚偏重于沉稳,一举手一投足,都稳稳定定的,极现大师风范。
二使知道此次遇上了劲敌,更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两人时而一攻左移攻右,时而一攻前一攻右,又时而一攻上盘,一攻下盘,都是错落有致,配合的颠毫不差。
韩稚手中捧着玉屏风散,当当当地有好几次都得手,不是将青燔使背上砸住,就是将蓝燔使小腿挡上及挡,但皆伤不着他两人要害之处,韩稚边战便心中暗暗琢磨,需知此次与自己同来陈家宅子诸位英雄都被吸在这玉屏风散之内,需想法子将他们及时救助出来才是,不然,拖得时间愈长,可是对他们愈不利了。
他走神之际,不免就被两使占了先着,当下便凝神备战。
大约二百余招之下,蓝燔使见久战不下,不免焦躁,大叫道:“李大人虽然神机妙算,却没有算得出这个瞎子不会被如意盆收了。”
青燔使大袍一挥,闪过一阵凉风,将韩稚逼得退后两步,道:“难道这宝盆不收瞎子吗?”
蓝燔使道:“着宝盆没长眼睛,怎分得出瞎与不瞎?”
青燔使道:“这可就真奇怪了。”
韩稚笑笑道:“我告诉你们原因,不过作为交换,你们可告诉我玉屏风散的咒语。”
青燔使道:“其实咒语咱们也是不晓得了,三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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