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地下,他挣扎着要站立起来时,脚下空虚,又重重地撞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爬将起来时,已眼肿如桃,嘴大如蛙了,他瞪着两只肿眼看屋内时,正与两女童看过来的目光相接,只听得燕语寒轻大斥一声妖怪,接着便有两只木棍劈头盖脸地砸来,赵正来不及分辨,抱头迎棍,甫甫抱住头时,背上已火辣辣地被击了几十棍了,两女兀自不歇手,死力相击,真如杀之才可后快。
赵正抱头而伏,背上一下一下地紧密疼痛,心里忽然间委屈之至,思及自己平生之所遭遇,惟有这几日最为惨烈,一时悲从中来,不可抑止,竟然呜呜咽咽地哭了出来。
两女一时见大嘴大眼的定是妖怪幻化,但没砸几棍,便觉这所砸之被甚是熟悉,与经常所砸之背极为的相似,又听的哭泣之声,似乎也甚为熟悉,这才停下手中木棍,呆呆而看。
赵正见二女止歇,掣起头来,但见两江细流蔓延脸际,泪水早已泛滥难遏了,他哽咽道:“妖怪……欺负我也就罢了,今日落难之时,你们……还要……还要如此待我,我……”
语不成声,说到这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唯有哽咽欷歔。
二女见原来是风筝,见他可怜之态横溢脸上,此时同时落难之际,不觉微疚。
这时小屋已不再如先前那般颠簸,平稳了许多了,小屋似是直直当空而行,从窗孔间望出去,倏尔窗外蓝天白云,时时切近,倏尔峭壁树巅,只在咫尺。
小屋初时还晃动不止,到得后来,越行越稳,三人恍如做了一艘大船在碧波中前行,窗前时有白云飘过,意态闲适。
燕语寒轻两女童生怕摔倒,抚臂相扶踱到窗前,微微望外一睥,谷中景色渐离渐远,不知小屋升得有多高了。
燕语寒轻初时还觉得好玩,飞乘天际,似做仙人一般,反倒忘了身处险境,但后来小屋越升越高,不由把一点玩心放下,把一些担忧掣起,渐渐的转喜为忧,担忧起来了。
寒轻向窗外飞速飘过的云朵看了一眼,蹙眉道:“妖怪此刻闻不到半点声息了,当是专力驾屋无疑,这妖怪不知要将咱们弄到哪里去?万一从这般高的地方摔下去,咱们岂不是都要摔个粉身碎骨了。”
燕语也焦躁的顿足道:“这可如何是好?可恨这妖怪想出这般的毒计。”
思量要跳窗得生,可窗外景物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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