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董琪来串门的时候甚至以为她怀孕了,不得已她开始每天夜跑。
这天月高星疏微风清凉,沈乐怡多跑了几圈,一看表都十一点了便回家洗澡准备看会美剧睡觉。
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床上躺着个一身酒气四仰八叉的男人。她伸手捅了捅男人的侧腰,对方不耐烦的抬了下手。
“顾安,起来!”她只好改成一阵猛晃。
“别闹,让我睡会,他们在酒店堵着,非要继续喝……你睡沙发。”说话很有逻辑,真醉假醉?
沈乐怡打量了下,脸红的倒不明显,她凑过去想闻闻他嘴里的酒味。
顾安突然睁开眼,声音暗哑:“别撩我,后果自负”说完又闭上眼睡去。
沈乐怡不信邪,她看书上说男人酒醉后实际上小兄弟是无法昂首挺胸的,打算趁这个机会验证一把,手刚刚刚往下移,就被顾安狠狠的压在身下。
沈乐怡被教育一晚上,她不得不承认顾安描绘的第一晚的情形是真实存在的,因为这夜完全复制了上一次,区别就是这次喝醉酒的是他。
大概是因为轻车熟路,两人醒来再次坦诚相见,没有太多尴尬。
沈乐怡煎了鸡蛋烤了面包热了牛奶,看了眼刚洗过澡擦头发的顾安:“给你来份?”
顾安走过去一看盘子里堆叠着毫无卖相的滩状食物,皱起了眉:“做成这样你都能吃的下去,还能胖的上来。你也挺能忍的。”随手把毛巾围在腰上,赤脚走进厨房翻看着冰箱里的蔬菜。
她看着他熟练的切片、煎炸、烹饪,线条流畅的背,微微凹进去的腰线,再到裸着的足。脑中飘出几个字:食色性也。
等他端出一盘色香味形俱备的美食时,她还没回过神来。
顾安笑着问:“看着就好吃吧?”
沈乐怡那沉溺在男色不能自拔的大脑脱口而出:“我想吃你。”
他看着她,一脸高深莫测,她脸唰的一下就染的跟个西红柿似的,连忙挥手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夸你秀色可餐。”
顾安还是那种了然于心“我懂的”表情,随后去换了身衣服准备出门,快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说:“晚上再喂饱你,我得上班。”
晚上六点顾安开车接上她,驶出市区。路越开越偏僻,路标上的名她都没听说过,到最后干脆连路标都没有了,又开过一段碎石小路,车停在一片竹林边上。
沈乐怡打量着顾安:“你口还停重啊。在这?”就听身边的男人低哑的嗓音“别怕”
下了车牵着沈乐怡就往竹林里走。走到一半沈乐怡忍不住了:“你知道竹笋破土而出有多快吗?没准你还没提上裤子呢,一竹笋就窜出来给你钉那了。”顾安伸手拍了下她的脑袋:“你这里没事吧。”
“你不是要喂饱我吗?”
“沈乐怡,你脑袋里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顾安义正言辞,闪耀着贤者之光,眼露悲悯的看着她,宛若在看一个色魔。
沈乐怡被说的羞愧万分,而后才想起来,昨晚,兽/性/大发的,好像是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