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要负责支付狗粮和疫苗以及生病费用。
沈乐怡给自己设定的离别应该是和蔼可亲的,两人从枕边人变成路人就好。混日子那么难,虽然阻止不了别人给自己添堵,但是不给自己添堵倒是应该可以做到的。毫无疑问就目前来看,她做到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抱着加湿器往外走的时候,手机铃声响起,刘博看眼她稍作犹豫,接起了电话,向阳台走去,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她清晰的听到手机那头穿来的女声正亲昵撒着娇,唤他做宝贝。关门的缝隙,她看到他的侧影在背光处,低眉顺目面露温柔的对着手机轻言细语,心里忽然有些失落,他与她的三年,不长不短,是陪伴亦是习惯,而现在这个习惯弃她而去,没有丝毫犹豫与停留。
她就这么带着猫和几样家电回到了城南--自己的蜗居。当初租下这套装修和价格一样不朴实无华的公寓,实际上也是为了刘博上班方便。而现在一个城南一个城北,不见不生厌,挺好。
大多数失恋的人都得有那么一段歇斯底里,沈乐怡倒是正常上班下班,二点一线,有点提前进入退休模式的感觉,活的温温吞吞,这种情况持续到一周一次的闺蜜聚会。她刻意打扮的光鲜亮丽,来迎接闺蜜董琪。
董琪一如既往的迟到了,来的时候,沈乐怡正跟头饕餮似的大快朵颐,看的她叹为观止:“悠着点吃,看的都慎的慌,合着刘博天天喂你吃菜叶子吧!......对了,你家那头忠犬呢,怎么没跟来?”
“家养改散养然后给放生了。”沈乐怡说的风轻云淡,举起红酒杯:“单身之夜,好好嗨。”
董琪自然不会放过这种八卦故事,尤其是这种“喜闻乐见”的---她一向和刘博不合,而现在她最好奇的是刘博怎么会舍得放手。当初他追沈乐怡可谓是用尽心思穷追猛打。在周围一片不看好的声音中抱得美人归,所以分外珍惜这段感情,至少是在表面上。
“芸芸之中,他找到真爱了,红了他绿了我。”沈乐怡本来打算略过这个话题,毕竟她现在需要的是疏解,而不是添堵。看着董琪抄起酒瓶就要去找刘博的架势,她连忙站起身制止:“等等,这事我跟你细说,其实吧......他久旱逢甘霖,倒也是情理之中。”董琪挑了下眉毛,又坐了回去:“你俩到底怎么回事?”沈乐怡挣扎了番最后还是一五一十的交了底。
“宝贝?!那么大一坨的宝贝,她也真下的去嘴!”董琪面露鄙夷,上学那会,她就不看好刘博,沈乐怡只要不开口,那好歹也是班花,配他真是白瞎。她耐着性子听完他两的分手过程,直接用种看精神病的眼光注视着沈乐怡,做了总结陈词:“我还是太肤浅,没能领会到您这种大爱天下的广阔胸襟,绿帽子都被戴成草原了,您还能欢快的在上面牧羊,你脑仁都涮锅底了吧?”
沈乐怡收起了没心没肺的表情,很认真的说:“你说刘博这人吧,对我好是真好,三年没少承他照顾,虽然最后还是混蛋了点。当个室友挺好,刷猫洗狗受我迫害的。路太长,他跑偏了,我也没去拉他。”
一段感情,出现了裂隙并最终走向破裂,必然是两个人都有问题,或是疏忽了修补,或是恶化了伤口。至于问题的大小,沈乐怡也反思过,其实抓到刘博在网上套路姑娘,她没点破也是因为觉得刘博也就嘴上抖抖骚,本质还是没那胆,因为他有洁癖,惧怕一切未知事物。
然而她忽视了一个问题,人毕竟也是动物,再高等也摆脱不了本质的兽性。所以发展到最后,她也看清楚了自己的确需要承担起其中1%的责任---那就是眼瞎。
“散伙也挺好,两不生厌,各找各妈。我不能被一坨屎挽留住,就得变成个屎壳郎,朝夕相对,恶心自己照亮别人吧?”
“得,我都被你这歪理邪说给整的一愣一愣的,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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