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芷惦记卫清河的事情,心情不是甚好,只是冷冷看了眼对方,在白芷这样的目光下,陈潇收回了还未说完的话,微笑道:“望仙师回门一路顺风。”
白芷飞身于剑上,离开南海域踏上玄铭宗的行程。
想起刚才掌门传信所言,她御剑的速度快了几分。
绝不会让任何人阻碍清河的修行,这是她的使命,存在的意义。
言祭还不知道玄铭宗的二师姐已经在回玄铭宗的路上,他缠着卫清河,让卫清河给他讲故事。
卫清河是会讲故事的人吗?
不是。
但是他实在无法拒绝言祭,只好轻声道:“我就随便说些我小时候的事情,可以吗?”
言祭给他备好茶水,声音可乖可甜道:“好啊,我在这里洗衣服,你讲故事。”
卫清河低头思索了一会儿。
其实他很想讲他当初娱乐圈手撕无数渣,风光的伟人事迹。
只是这大概是不能的。
讲玄铭宗的事吧,他常年闭关,要不就是和师弟师妹们在试炼之地进行试炼,偶尔去下藏书阁,也没什么好说的。
看他面色纠结,言祭抚摸着卫清河换下的亵衣,笑得像是蜜罐里浓稠的蜂糖一样甜腻:“清河哥哥,要不你给我讲讲,你和那个蓝沉【贱人】是怎么认识的呗?”
“你怎么知道蓝沉。”
卫清河蹩眉,他没和言祭说过这些。
言祭将头埋在卫清河的亵衣里狠狠吸了一口气,委屈道:“师兄师姐们说的。”
莫名背锅的师弟师妹们:……
“我和蓝沉……”似乎陷入了回忆,卫清河呡了一口茶,轻声述说第一次遇见蓝沉的情景。
卫清河十一岁的时候,刚刚筑基。
蓝沉与他同一日。
同一日筑基,又都是出自修仙界里有大名望的宗门,便不可避免的被人比较,蓝家的不服气,玄铭宗的不服气,便让两人比划比划。
当然,白皋对卫清河说是两人有缘可互相切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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