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傅夜擎也知道此刻他不宜出现,而我不会离开,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在车上等你。”也就走了。
傅夜擎离开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思慕也就匆忙过来了,我不知道思慕这几日是怎么度过的,他的胡子没有刮,看起来很是颓废,身上还带着一股浓烈的酒味。
“安安,我妈怎么样了?”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这个为我颓废的男人,里面躺着因我而受伤的霍母,面前又是思慕一副自我放弃的模样,那一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从一开始,我就错了。
当初我不该答应思慕订婚,在明知道我不能完全将自己的身心给思慕时就不应该给他希望,甚至是不该去招惹他。
霍母说得对,我是在毁了思慕,在我不知不觉中,几十年的依赖,跟思慕认识几十年了,我早就分不清是朋友之情多,知己之意浓,还是那份愧疚将就,让我一步步跟思慕走到今天。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从那一刻,我做了一个决定,离开思慕,如果给不起对方想要的,就请远离,让他有机会遇到更好的。
“伯母在里面,已经脱离了危险。”
说这话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勇气去看思慕,话音刚落,霍思诚从病房里出来,见到思慕,急道:“哥,妈已经醒了,正要见你。”
思慕立马冲进了病房,霍思诚也跟着进去了,走廊里,最后只剩我一个人,空空荡荡,听着霍母醒了,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待在这里,也没资格待在这里,晃着步子一步步走出医院。
傅夜擎果然在车里等我,见我出来,他将手里的烟立刻掐灭从车上下来,我走的方向是径直的,并没有想朝着傅夜擎的方向走,他疾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安安,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
我也不知道,以前有傅夜擎,哪里都是家,之后有思慕,我也不用怕,可以肆意妄为,无论在哪里,都能受到他的照顾,一直以来我以为自己成长了,不需要靠任何人了,回头看来,其实我从来没有脱离过思慕的保护。
我就像是一个一直向父母囔囔着要独立的孩子,实则一直在他们的庇护下。
我偏头看了眼傅夜擎,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我还能去哪里,没地方可去了。”
家没了,思慕也不属于我,我没地方可去。
面对失意的我,傅夜擎眼里带着一抹疼惜,紧了紧抓着我的手,带着我往停车的方向走:“跟我走,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有你。”
多么美的一句情话。
男人说情话都是不要钱的吗?
此刻我已经不想去想跟傅夜擎是何种爱恨交织,或者问他说这句话有何意义。
看着他抓着我的手,我自嘲地笑了笑,将手抽回来:“傅夜擎,以后有我的地方,就不能有你。”
四年了,时间过的真快,就在眨眼间,已经四年了,这四年我活得一点儿不像自己,恨着,爱着,愧疚着,煎熬着,纠结着,这哪里还是我自己啊。
我觉得自己真的要被这些复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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