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觉得我就会跟你回去?你想要尸体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傅夜擎的眸子危险的眯起,声音里多了一份质冷:“安安,这场游戏,我已经不想再陪你玩下去。”
“那傅总的意思是想替我爸偿命了?或者告诉我你自己另有苦衷?”我故作淡然,目光却盯着他的眼睛,眼睛是心灵之窗,透过眼睛最能看清楚一个人是否撒谎,我的心里有点紧张,等待他的答案。
他将脸半侧向窗外,如刀刻般的轮廓,深邃分明,在这午后的时光里,外面的暖阳却融不化脸上淡然如冰的神色,那是一种习惯性的,从内心里散发出来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疏离感,让人不敢靠近,只能站在不远不近处,看着。
是什么使得一个人的内心如此冷漠?
他起身,一手插兜一手端着茶杯走至窗边,挺拔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他嗓音低沉地说了一句让我听不懂的话,他说:“安安,当一个人舍弃了自己的信仰,不是因为这个人没有了信仰,而是他重新找到了自己另一个信仰,下月十五,你若不带着佳佳回来,那天,便是我跟映蓉的婚礼,从此,我成全了你。”
我心中一突,傅夜擎这话是在用他自己的婚姻逼我回去吗?
从此,成全了我。
他成全了我什么?
不再骚扰我?不再我眼前晃来晃去吗?
不知傅夜擎意欲何为,我却觉得有点慌慌的,那刻的阳光透过窗洒在他身上,让人觉得飘远,虚幻。
我以为他会用什么强制性的手段将我带回去,或者是威逼,可他这么一句,让人不觉得有威胁力量的话,他是凭什么笃定我会回去?
我将视线撤了回来,端着茶有点慌乱的抿了一口,用我都觉得难以置信的平静说:“傅总跟沈小姐终于结婚了,真是可喜可贺,到时若有空,我会带着未婚夫来讨一杯喜酒喝。”
傅夜擎回头,目光有点失望跟愤怒的看了我一眼,我将视线盯在手里的杯子中,故作淡定地抿了一口又一口的茶水。
得出一个结论,这茶水真是涩,看来傅夜擎的烹茶手艺退步了。
他将杯中的茶杯在手里旋转了几圈,走了过来,不轻不重,不喜不怒的将茶杯掷在茶几上,没有说一句话便走了。
大厅里恢复平静,就连心也是,但平静之余,更觉得惘然。
傅夜擎做任何事都不会打无把握的仗,说这么毫无威信力的一句话,一点不像他的风格。
我将小茶壶里的茶后来都喝光了,让刘婶将这里收拾了一下,上楼睡了一会儿午觉。
我一直想着傅夜擎的那句话,他的信仰,若现在的信仰是我,那他曾经的信仰呢?
这茶或许有安神的功效,让人很快就睡着了。
嘉音的动作非常快,只用了半天就将林希的住址给我摸清了,其实这也不难,只要找人跟踪林希便可,但这件事,我不能去做,未免打草惊蛇。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我也没冒失的找上门去,度过了周末,虽然我也打算不再回郑氏,但有些话,有些热闹,还是要去看的。
这不,礼拜一就瞧了一出好戏,苗淼竟然光明正大的来找郑国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