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她。
但就在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后,她寄了离婚协议书给我,和别人私奔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不幸的,却没想到,还能更不幸。
但想想,其实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对我已经很好了,好到连我那个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的老师,都觉得我娶的这个老婆,顶得上楷模了。
她送我去读书,支持我的事业,为我生了一对宝贝,每晚在家等我,毫无怨言。
但我又为她做过什么?
从起初家中遭遇变故,我悲痛到麻木,在悲恸中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和她结婚,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的,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她,和她同房也未曾碰过她,还在她暗示时,装傻充愣。
就连她前任来找她被我看到,她误会我吃醋了,高兴没多久我都要解释,自己完全不介意。
即便她的前男友和我那么相似。
我的老师是国学大师,受人敬重,高风亮节,晚年只收了我一个学生,只是觉得我的画很有风骨。但是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太差,画出来的东西狗屁不如,被他一顿训斥,责怪我是因为娶了一个毫无艺术天分,浑身铜臭的女人。
话语中有不再认我这个学生的意思。
我不能强求,却很憋屈,回去后第一次甩了脸色给她看。
她心情也不好,但仍然温声软语地问我怎么了,我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她的脸色微变,当晚将我锁在书房,两天没有送食。
我缩在书房里,浑身冰冷,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完了。
因为每次她都很生气,然后用断粮罚我,所以我根本不会想到,她也会伤心。
可是这几年,无论我做了多过分的事,她都不会哭,我没见过她的一滴眼泪。
……
不,还是见过的。
她生穗穗和尤尤的时候,我从意大利赶回来,她睁开眼看到我时,眼泪瞬间就溢出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美,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也是我第一次在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个女人是我孩子的妈妈,我要用力疼她。
但爱上她,我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坦白说我并没有真正爱过,我太专注画画,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对象,师兄们都笑我,以后是不是要娶画笔。
所以当有人问我,锦年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我没有否认。
其实哪个女孩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锦年和我比较熟悉,在画作上,她是能和我聊最久的人。
我没有否认,为什么要否认呢,她那么漂亮,脾气又好,我蛮喜欢她的,一直到和尤昵结婚,我都认为自己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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