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我看了一眼手机,几乎是跳起来穿衣服,又被安意笑着拉回去,“机票已经帮你改签成下午的了,别着急。”
我才松了一口气躺回去,然后又觉得不对,“穗穗和尤尤呢?”
“早就醒了,我怕吵着你,就抱下去给保姆了。”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眼睛,“小可怜,眼睛都哭肿了。”
我踢踢他的腿,“去锁门,来一发。”
他微微怔忪,而后哭笑不得地捏住我的下巴,“这话应该我来说吧。”
“快。”我催促他,“知道你昨晚就等不及了。”
他扬眉,随即翻身压倒我,一脸坏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锁门......”我挣扎。
“早就锁了在等你醒来呢。”
嘤,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他再松开我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半了。
我腰酸背痛地被他抱着去浴室洗了澡,懒得连衣服都是他给我穿的。
我控诉他时他还一脸无辜,“是你邀请我的。”
“那也不能跟没做过似的来三四次吧!”我怒目,“而且你老实说,你这些套套是为谁准备的?”
“你呀。”他不以为然的看了我一眼,“□□我还没扔。”
我侧身去找□□,发现时间是在他见到我的第二天买的。
“你不是一直觉得我出轨么,为什么还要买套?”
他凑过来狠狠亲了我一口,“看到你单身就忍不住了,当时只是顺手买了,没想太多。”
我还要质问,他就拍了拍我的屁股,“下去吃东西,你还要赶飞机。”
“哼,暂时放过你了。”
吃过东西之后安意送我去机场,两个小家伙看到我拿着行李箱出门,立刻就哭了。
他们现在虽然还是不太会说话,但日益聪明,尤尤哭得脸都红了,穗穗干脆抢过了安意手中的车钥匙往地上摔。
“安穗!”安意的脸沉了下来,“就你毛病最多是吗,都和你说了妈妈只是离开几天。”
尤尤被爸爸吓得不敢哭了,可怜兮兮的看看我又看看安意,穗穗却被安意训得眼圈红了。
我看不得穗穗哭,也许是她很少这么委屈地哭,就忍不住把她抱起来,柔声安慰,“乖,妈妈过几天就回来了,爸爸不是骂你。”
穗穗的眼泪落下来,紧紧地搂着我的脖子,抽噎着叫我:“妈妈,妈妈......”
“乖啊。”我拉尤尤过来,“尤尤,快劝劝姐姐,叫姐姐不哭了。”
尤尤立刻坚强地憋回了眼泪,摸摸穗穗的小脸安慰她。
最后只能是保镖开车,我和两个家伙坐在后座,一路哄到机场,终于把他们哄睡了。
有小孩在,我让安意也别送我进去了,他很不高兴,压着我在车尾亲了好久才放开我。
因为太幸福,我在飞机上一直都是恍惚着的,连下了飞机都觉得脚踏在云端上似的。
刚走出机场电话就响了,是安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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