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到眼睛都肿了,出去的时候才发现夏丞来了。
他手里拿着冰袋,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鱿鱼变成金鱼了。”
我没有心情和他斗嘴,任由他拿着冰袋走过来替我敷眼睛,“胃还疼吗?”
我摇头,问他:“单董知道你用她的钱养着我吗?”
他看了我一眼,“她知道所有事。”
我微微一怔,“所有事情?”
“对。”他笑了笑,很狡黠,“所以别想着回国了,她可是一直把你当情敌呢。”
我感到头皮一阵发麻,“你找到你姐姐了没有?”
他挪开冰袋,凑过来亲了亲我的眼皮,我躲闪不及。
“还没有,不过别着急。”
怎么可能不着急?
晚上夏丞陪我吃过晚餐后没有走,他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后就到阳台上去抽烟了,随后有人敲门,他走过去,守在门口的女人把电话带给他。
他够谨慎的,每次进这个房间都不会带任何通讯工具,所以这会也是拿了手机走出去接。
我动作没有他快,所以被关在门内了。
十分钟之后他返回来,眉头紧锁,“找到我姐姐了。”
我松了一口气,“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他没有做声,用那种欲言又止的眼神望着我,我觉得不对劲,还有些不安,“怎么了?”
他抿唇,“我来处理,你休息吧。”
我的心提起来,连忙拽住他不让他走,“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拉开我的手转身欲走。
我越发不安,转身抵在门口,“你姐姐做了什么?”
他犹豫半响,最终还是告诉了我:“她绑了你的孩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都软了。
“尤昵!”他连忙伸手扶我,“别担心,我会搞定。”
我已经完全乱了,慌慌张张的抓着他的袖子,语无伦次的问:“她抓我孩子干什么!我都已经……”我猛然想起那一沓纸,如果她只是要我的财产,那我可以都给她,只求她不要伤害我的孩子,但是如果,如果她纯粹只是想要报复我怎么办?
我慌得不行,心里像是有千万蚂蚁在爬,窝心的难受,安意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连两个孩子都看不好?
夏丞捧起我的脸,神情温柔,“尤昵,别哭,我现在就去找她,保证你的孩子不会有事,好吗?”
我没法相信任何人,但也真的只能靠他,于是点头,哽咽着央求他,“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了。”
他的表情很无奈,“真的不关我的事呀。”
我连连点头。
随后他就走了,但我一夜未眠。
我忍不住地想,她会不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我的两个宝贝,把他们也装在黑箱子里运过来,想到那一幕我就心如刀割。
夏丞这一走又是去了一个礼拜,这期间没有任何消息。
我每天都坐立难安,心里焦急得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做任何事。
又过了几天,中午有人来送食,这次换了一个女人,但我没有细看,她把食物摆到桌子上,而后点开了电视。
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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